这么多年了,他的眼中从来就没有自己的身影,可是自己却深深的陷了进去,有时候她真的好想放弃,可是又舍不得,她觉得自己每天都生活在痛苦的深渊中,心就好像是在黄连水中泡过一样,苦不堪言。
沈俊凌斜睨一眼玉红秋,嘴角挑起一丝轻笑,这女人还真是好笑,做了敌人还想九爷对她又好脸色,真是无知。
玉红秋的眼角看到沈俊凌的笑,那么讽刺,可是她不能当众责怪沈俊凌,只能是装作看不到,有上前一步对着九爷说:“你来这里干什么?”
九爷终于慢慢的张开眼睛,皱着眉头说:“与你何干?”
玉红秋确实没有立场去问九爷这些事情,可是没想到他会直接说出来,玉红素吸口气说:“你应该知道我的目的,如果你的目的是阻挡我,那我们就只能是敌人了。”
沈俊凌“哼”了一声,摇着扇子在九爷开口之前说:“我们早就是敌人了好吗?都说你是巾帼不让须眉,聪明伶俐,我看是夸大了,你也就这样,蠢得要命!”
玉红秋知道沈俊凌的毒舌功底,她对于沈俊凌的话置若罔闻,只是淡淡的说:“是吗?外人如何评价都只是片面的,一个人怎么可能用短短的语言就能形容得了,更何况人心本就多变。”
沈俊凌微挑着眉看着玉红秋,这才真正的看她入眼,在京城的时候,玉红秋每次见面都是隐藏在陈王的身后,不轻易开口,现在听到她的这几句话,沈俊凌心想,果然不愧是陈王看中的人,就单单这份沉稳就比一般的大家闺秀要强很多。
沈俊凌看着玉红秋说:“你问我们的目的,那你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陈王还没有放弃皇位不是吗?都已经四年了,你觉得他还有机会吗?”
玉红秋双手背后看向远方,“机会不机会,这种事情谁又能说得准呢?皇上的皇位是怎么来的,你们比我清楚,要不是宁王殿下去了军营,这皇位的归属还真是个问题。”
杨家的人这件事是好办的,本来说是杨昌富娶玉红素要摆三天的流水席,结果第二天吴氏就病重了,杨家当然也就没有心情弄流水席了,村民们也都明白,因此第二天也没有人说流水席的事情,现在正好那些东西就用来招待村民了,反正现在是11月的天气,冷的都冻冰了,东西也没有坏。
接着丧事班子就开始奏起了乐,浓浓的丧事乐笼罩着临水村,悲哀的乐声引得人心情不由得就难受了起来,天色大亮的时候,村子里的人都来杨家帮忙了,杨昌发几个兄弟都已经在灵堂面前哭开了。
等到土都填完了,就开始一系列的拜祭,等到祭拜都结束之后就开始将杨家在纸店买的东西全都烧掉,这样子吴氏的丧事也就结束了。
想到这里,她也不再浪费时间了,转身跟九爷告辞,脚步快速的离开了。
村子里的人帮忙抬着棺材,在棺材的两侧还绑着两条长长的白布,杨家的三兄弟还有杨大宝三兄弟分成两边拉着白布,林氏,李氏,杨荷跟在棺材的后面哭,在棺材的前面是灵桌,就是一张桌子,上面放着吴氏的灵牌,供奉着香火,祭品等。
玉红秋的瞳孔微缩,心跳不自觉的加快,“你什么意思?难道皇上的平时是伪装的吗?”
所有人都从墓地返回,为了感谢村里人的帮忙,按照临水村的习俗,杨家还需要准备一顿丰盛的午饭来招待众人。
九爷浑身散发着冷气的看着他,就那么直直的看着他,沈俊凌在他的视线下觉得受不了了,赶紧用扇子挡住自己的脸,急忙的对着九爷说:“好了,好了,我说错话了,你别再这么看着我了,我快受不了了。”
棺材放进去之后,村子里的人帮忙往墓穴里填土,杨家人就在一旁开始哭丧,这个时候也没有人管杨荷和李氏了,哭得越大声越好,因此杨荷和李氏两人闭着眼睛张大嘴哭着。
然后就是在棺材中用稻草就空闲的地方塞严实,避免明天送往墓地的过程中出现晃动导致吴氏的尸体碰撞,到天色快要明的时候入殓的事项就结束了。
九爷终于开口了,冷冷的看着玉红秋说:“当初的事情,陈王输了就是输了,你现在纠结这些有用吗?皇上登基四年,陈王小动作一直不断,你真的以为皇上都不知道吗?”
等到村民们吃完饭都离开之后,给丧事班子付过钱他们也离开了,知道现在吴氏的丧事才算是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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