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杨昌贵的慌乱的样子,杨昌发的心里也跟着急,杨昌贵的样子分明是杨老爷子的情况并不好,他赶紧点头,“当然可以,大哥,你等一下!”杨老爷子的情况不好,自己这个做儿子的肯定得过去看看。
快步走到了沈俊凌的门外,敲门喊出了柳溪寒,跟他说明情况之后,柳溪寒也不耽误直接拿着自己的药箱跟着一起去了。
屋子里的肖月早就听到了杨昌贵的话,她看着杨昌发叫走了柳溪寒就知道杨老爷子的情况估计不好,可是她现在的肚子很大,没有办法过去了,就只能在家里等消息了。
“月儿呀!刚才小姑听到昌贵过来了是不是呀?”杨小姑刚才在后院只是模模糊糊的听到了杨昌贵的声音。
肖月点点头,“大哥过来说爹晕倒了,具体是怎么样的我也不知道!”
杨小姑的脸上有一抹担忧,“晕倒了,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虽说她的心里对自己二哥有怨言,可是听到他晕倒了,她还是止不住担心,毕竟年纪不小了。
肖月当然也看出杨小姑的心思了,她知道小姑虽然被生活折磨了很多年,也受了很多苦,可是她的心底是很善良的,“小姑,没事的,柳神医已经过去了,我们再等等吧!”
杨小姑也知道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只能是耐下心来,谁知道两人这一等就是一个时辰,而且不是杨昌发回家来了,是村里祠堂门口的大钟敲响了。
临水村有两口大钟,在村口的晒场上有一口,那是村子里发生大事的时候才会敲响的,比如征徭役,村子里选里正,村子里一起去县衙交粮税等,不过现在一般情况下,都是里正派人敲锣挨家挨户的通知,因此那口钟已经有很多年没有敲响过了。
而在祠堂门口经常会敲响,那是谁家生了小孩子就要去敲,意思就是告诉祖宗一声,家里娶媳妇进祠堂的时候也要敲,这些都是喜事,不过也有谁家媳妇虐待婆婆或者婆婆苛刻媳妇也会召集村民到祠堂门口,当着大家的面审判这些人,不过这是一件跟丢脸的事情,村子里的人一般也都忍着,没人告发又是别人家的事,村子里的人也不好管,因此这口钟敲响时大部分都是好事,但是要是谁家的事牵扯到人命那可就不一样了。
屋子里的气氛顿时就尴尬了,其余的人也都不再开口。
肖月就只能苦笑着跟杨小姑还有杨三婶一起去了祠堂,临水村的祠堂是建在村子里去山上的那条路上的,这是请风水先生过来看过之后选的地方。
肖月到的时候就只见村子里的人大多也都到了,里正跟族长站在最中间的地方。
李氏嘲讽的笑了一下,“心里不舒服?我知道了,是因为玉红素吧?老二,你还不知道吧,玉红素今天可厉害了,张嘴就将老三骂的狗血淋头,那样子就跟骂孙子一样,不止老三还有爹呢,也张嘴就骂,可威风了!”
只是让肖月惊讶的是沈俊凌居然也在他们的旁边,肖月问:“沈俊凌,你怎么会在这里?”
这个时候人的律法意识比较淡薄,县衙又向来是民不举官不究,村子里的人向来是出了人命都是自己解决的,除非谁家揪着不放报官了,官府才会将人带走。
没错,身后的人就是杨昌发,他还是那副憨憨的样子,身边跟着柳溪寒仍然是文质彬彬的样子,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看着肖月点点头问好就把视线移到他处,。
李氏是个没有眼色的人,看着杨昌富不开口以为他又包庇玉红素,当下就嚷开了,“呦,老三,你二哥问你话你怎么不回答,是不好意思吧?”
林氏看到这样赶紧给自己男人解围,“嫂子,你这话是怎么说的,相公他只是心里不舒服而已。”
沈俊凌摇着扇子,笑着说:“这么热闹的事情,我怎么会错过呢?”
“你听到吵架的声音,怎么不出来阻止他们?”杨昌发失望的看着杨昌贵。
杨昌发看到杨老爷子的脸色缓和了,他总算是有时间处理其他的事情了,眼神在四周扫视了一圈,“大哥,爹怎么会晕倒的?你跟我说说吧!”
肖月顿时噎住了,原来是个看戏的,不管他们了,肖月连忙问杨昌发,“昌发,现在这是怎么回事?”
肖月听过之后就心里发凉,大户人家后宅阴私多,特别是主母厉害的话,庶子小妾的生活可想而知了,可能是小时候的遭遇,柳溪寒对人的戒心很重,总是一副温和的样子,让人猜不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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