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昌木也是被他娘给打的愣住了,可是他的手里还抱着瑶瑶,根本就不能做出多余的动作,“娘,我求求你了,你就让我进去吧,瑶瑶快死了,你是不是想让你儿子去坐大牢,去砍头呀?”
说着他将瑶瑶放在了一边靠墙的地上,刚才的匕首拿了出来,抵在自己的脖子上,“行,爹,娘,你们不想让我活了,那我死总可以了吧,我死给你们看。”
“昌木,你干什么!”大家异口同声的喊着。
杨三叔看着杨昌木脖子上已经有血流出来了,他是真的怕了,他不是想让自己儿子去死的。
杨大伯看了一眼杨昌发,给他使个眼色,两人同时一个大步就到了杨昌木的跟前。
杨昌发一把抓住杨昌木握着匕首的手,虽然没有夺下他的匕首,但是杨昌木也被他给控制住了,起码不能伤害自己了。
杨大伯一把抱住杨昌木的腰,让他不能再乱动。
杨昌木看到自己被控制住了,便开始使劲的挣扎,“放开我,放开我,你们不是就想让我死吗?那好,我死给你们看,我死给你们看。”
此时的杨昌木已经有些陷入疯狂,他的面部表情扭曲着,脖子流着血,手脚不停的乱动,整个人就好像是疯掉了一样。
看着这样的儿子,杨三叔很杨三婶满眼绝望,一下子就好像是老了十岁,他们那个懂事的儿子,勤劳的儿子怎么就成了这个样子?
杨大伯娘也顾不上生闷气了,赶紧过来安慰杨三婶,杨大伯没有来口,因为他毕竟是个外人,又不像杨大伯娘那样,是个女人,对于这种事情好插手。
刘氏则是愤恨的看着那间屋子,良久她对着杨三叔和杨三婶说:“爹,娘,我不管杨昌木是什么样的想法,会不会休掉我,我只想跟你们说我不会离开这个家的,我一直辛辛苦苦的为了这个家,现在平白来了一个妓女就想让我让位,他们想的太好了,再说了,我还有两个孩子,我不能离开他们。”
要是他们老两口开口,那儿子这个家可就真是散了,儿媳妇心里不痛快,要是一走了之剩下两个孩子可怎么办?那个妓女怎么可能靠得住,“**无情,戏子无义。”要是那个女人再有个什么坏心眼,守不住遇到有钱人又跑了,那她儿子跟孙子,孙女这辈子都别想抬起头了,只要儿媳妇在,那个妓女就跟孙子,孙女扯不上直接关系。
“嗯,谢谢爹娘。”刘氏红着眼睛点点头,这个时候自己公婆能现在她这边,她也是很感动的。
杨大伯娘摆摆手,“行了,没什么事,你赶紧收拾家里吧,昌木从小我看着长大的,就跟我自己的儿子一样,你说我能因为儿子跟我喊几句就一直记恨他吗?”
杨昌木呆楞楞的现在院子里,柳神医的话是说瑶瑶的毒是自己服的,他虽然心里从刚才柳有这个猜测,可是还是不敢相信一个人会拿自己的命做赌注。
再说出轨这种事情,以前肖月就觉得这种事情发生了,正妻除了责怪小三之外,最主要的责任应该是在自己的男人身上。
肖月是一个有些情感洁癖的人,对于妓女这种人真的是接受无能,更何况那种职业很容易得一些脏病,她虽然不至于看不起妓女,但是对于做了小三的妓女她就有些不齿了。
周围的人看到主角已经走了,也没有什么好看的了,就慢慢的都离开了。
肖月的心里也很不是滋味,她是从二十一世纪来的,已经习惯一夫一妻的模式,而且也最厌恶破坏人家家庭的小三,现在这事真是让她气不顺,特别是那个小三还是一个妓女。
杨昌发也是站在一旁,他也没有办法,看到杨昌木那副样子,就是他一直挡着也不起作用,问题还是一直存在的,总要解决。
刘氏看着杨昌木说:“杨昌木,我可以让她留下,但是她不能有名分,而且你不能休我,你要是休我就必须将妓女重新卖回青楼,怎么样?你答不答应?今天可是有这么多的村民在看着,你要是出尔反尔我就去请族长主持公道。”
杨三婶跟杨三叔摇摇头,这往后的日子该怎么办呀?
看着已经没有什么事了,杨昌发跟柳溪寒流准备告辞回家了,杨三叔跟杨三婶都没有问瑶瑶中的毒怎么办。
只要是儿媳妇开口,就说明她心里还是舍不得这个家的,只要她在这个家就不会散,那个妓女不会在这穷地方呆多久的,她根本就受不了他们这里的苦日子,迟早会离开。
刘氏也明白公婆的意思,她的心里没有委屈,相反的却是酸涩,公婆都能这样为他们家考虑,为什么杨昌木就不行,难道他看不到父母的眼泪吗?
杨三婶听着她的话,心里也是稍微得安稳了一些,“茹儿,你放心,我跟你爹只认你是我们的儿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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