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姑娘,你们好!我叫司马望,岳麓书院天班的学生,四大才子之首,如今二八年华,单身!”
唉,这是哪家的门没关好,放出来的两只极品牲口啊!湘云捂着脸,一副被打败的样子。
“好诗,好诗!白板,你也来一个!”
三人撇了撇嘴,给了他一个鄙视的眼神。
莺莺燕燕衣袂飘飘,才子佳人泛舟江上,不夜的橘子洲将这中国古代的第一个情人节演绎的宛如仙境一般。
“啊,是司马公子!公子对不起,潇湘馆正在举办猜谜送香水的活动,苏三忙着赶去,下次一定和公子秉烛夜谈!”
“那个,今天出门不利,都没什么美女搭理我们,我们还是回去该干嘛干嘛吧!”
回过神的强子和白板实在看不下去,死拖硬拽的将赵彬和司马望拉了回去。
反正不管怎么说,橘子洲的大名永远是和才子佳人、文采风流联系在一起的。(想了半天,愣是没憋出来什么橘子洲的诗词,大汗!)
“啊,有,有!”
“好!”
强子稍微酝酿了一下,看向橘子洲的方向,
叫做苏三的女子正疾步走着,突然被拦住,心下一惊,抬头见是胖子,先是一喜,后又想到了什么,表情十分遗憾的施了个礼,急匆匆往灯会场赶去。
胖子则木然的点点头,眼睛始终盯着前方,
“玉漏铜壶且莫催,铁关金锁彻明开,谁家见月能闲坐,何处闻灯不看来。”
胖子拿着鸡翅膀的手不停的鼓着掌,撑的仿若蛤蟆一样的嘴里此时塞满了食物,含混不清的称赞着,也不知这吃货说的到底是‘好诗’还是‘好吃’。
“有灯无月不误人,有月无灯不算春。春到人间人似玉,灯烧月下月似银。满街珠翠游春女,沸地笙歌赛社神。不展芳樽开口笑,如何消得此良辰!”
只不过眨眼间,女子丁就飞速的扯下灯上的序号,大喊着冲向中间的兑奖台,看得一旁的三女目瞪口呆。
“东风夜放千树,更吹落,如雨。宝马雕车香满路。风箫声动,玉壶光转,一夜鱼龙舞!”
白板依旧绷着张脸,鼻子里发出不屑的冷哼,
然而奇怪的是,本来应该熙熙攘攘的各个摊点前只是星星点点的三俩路人,驻足片刻后也是匆匆离去,往中间的同一个地点挤去。
听到说话声,可儿停下了步伐,捂着嘴笑个不停,那轻颤的酥胸看得两个热血少年口水流了一地仍不自知,华丽丽的被点上了暂停键。
旁边的白板依旧冷着个脸,不过微蹙的眉头显出他不肯落于人后,陡然间,只见他十分嚣张的斜跨桥头,大声念道,
“两头牛!”
在橘子洲的中间一个地方,里三层外三层围满了人,明显已经站不开位置,却仍然有成群的人朝着外围扩大,将附近的摊位都淹没在了脚下。
“奇怪?什么奇怪?”
“切!”
“好,不愧是白板!吟诗都吟的这么霸气,既然连你都这么有诗意,我也来助助兴!”
“哇,怎么可以这么简单,这根本就是在送吗?真不公平!”
“胖子,你也别光叫好!该你了!”
只不过强子的一句话让对面的湘云愣了神,随即泪水就如滚落下来,
橘子洲,历来是被各种称之为‘文人骚客’的牲口们流连忘返的所在,那伴随而生的诗词歌赋没有八千也有一万。
“九天玄女天上有,奈何因我落人间!”
通向橘子洲的桥头,所谓的书院四大才子正踱步而上,赵彬抑扬顿挫的咏诵着,显然刚才的诗句是其所做。
已过了桥的强子远远的飘来这句话。其他三人对望一眼,随即紧跟其后。
“呼,呼,幸好哥体积大,总算是挤进来了!”
“胖子,你昨晚睡觉是不是又没盖被子?”
“强哥!”
“咦?强子,那仙女好像认识你!你这丫的也太凶残了,美女都让你包了,我还混个屁啊!”
胖子很是气愤的牢骚着,却没注意到强子的脸色突然间变了。
“你敢!”
强子大喝一声,从腰间抽出的半截金黄色铁棍已然砸向了还在呆立中的湘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