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我说你快点啊!”
见湘云还在傻傻的发愣,许文强不由的加重声音催促着。
“可是西门班导告诉人家,我就住在一一〇房间啊,钥匙还在桌上呢!”
许是心血来潮,许是被窝太暖和,懒懒的不想起床,湘云居然又往下挪了挪,将胳膊也伸进被窝,只露了个脑袋在外面,秒秒钟变成猫脸,卖起了萌。
“原来你分到了我这屋里,算了,懒得跟你计较,你的床在屏风那边,起来,我要午休了!”
许仙回头看见了湘云的衣物,也是一阵无力,只得放缓了口气商量着。
“哦!”
湘云很不情愿的坐起身来,然而随着被子滑落香肩,她猛地想到自己的身份,突然很大声的尖叫一声,以0.001秒的速度重新回到了躺了回去,将被子裹的更紧了,
“那个,强哥,你能不能先出去一下,我穿衣服不习惯让人看着……”
“有病!”
“强哥,我好了!”
“嘿嘿,冬瓜,你什么时候见我拿银子开过玩笑?”
一声巨响将甜睡中的许仙惊的坐起,吓出一身冷汗。
他扭头望去,只见湘云狼狈的跑进屋内,用后背将门抵住,这才拍着胸脯大口的喘着粗气。
然后她抬头就看见了被自己糟蹋的不成样子的床铺,脸上一阵郝然,飞快的收拾着,每一样都整理的十分板正,看着像极了一个能干的小媳妇。
湘云低着头,扭捏着坐到了书桌旁。
湘云打开门,怯生生的鞠了个躬,不过一想到与强哥住在一起,心情始终还是没有办法平复下来,
“来来来,开盘口了,开盘口了!新生幸存日,赌他留下来一个月的一赔一,一旬的一赔二,五天的一赔五,下注了,下注了哦,买定离手!”
许仙的打断简单粗暴,合上书径直走进屋内,没有再理湘云,脱了鞋上床就睡。
“人家胆子小嘛!”
湘云此时的脑子里全是自己强哥的身影,包括他的高冷,包括他的训话,包括即将到来的今夜的睡觉问题,都深深的困扰和期待着,以至于连上下课的铃声,老师讲课的内容统统都没有意识。
“砰!”
胖子满脸的贼笑,一副智珠在握的样子,
许仙这次是真怒了,掀开被子就扔到了一边。
“实话告诉你们吧,孟飞这小子,刚才是和强子一起出的门,我仔细看过,他别在腰上的钥匙牌的数字是一一〇,也就是说他现在住在强子那屋,哈哈!”
“其次,也是最重要的,在我睡觉的时候,千万千万不要打扰我,尤其是晚上,否则后果自负!”
天字一班教室里,众人嬉闹谩骂着,人声鼎沸。然而这根本就唤不醒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某腐。
“是啊,真可怜!来上课第一天就把绝对不能得罪的西门班导给得罪了,现在被整成这样了。还真是不作死就不得死啊!”
肥肥谢天言不由衷的哀叹着,就差没把自己叹成了个球。
一声沉闷响起,众人只见一锭银子已经拍在了桌上,胖子司马望的身影出现在一旁。
教室里许多的学生都已在坐,天一三二三个活宝正聊的不亦乐乎,瘦的跟个猴似的陆明注意到湘云的状况,朝那边努了努嘴。
“好啊,好啊。可是,我们聊什么呢?”
“我去,胖子,你疯了?下这么大注,你是给我送钱呢,还是想我破产?”
要死了,要死了,我睡的居然是强哥的床!心脏跳的快受不鸟了,这下糗大了,强哥好像生气了耶,可是为什么仔细想想,心里还有点小激动呢?啊,不想了,好害羞的说!
“外面有大狗,它又追着我到处跑,上午我就差点被它给吃了!”
而其中最矮的刘州,则双手一拍桌子,嚷嚷开来,
看着那个绝对不算下的银元宝,刘州的脸色也是有些难看,赢了固然有比不小的收益,可一旦输了,他就得吐出一个月的口粮,毕竟十两银子已经够一个普通的农民生活半年的了。
湘云嘟着嘴,像个委屈的小媳妇受着丈夫的训话,然而心里却是美滋滋的,无由来一阵酸爽的幸福。
愣了有几秒钟的时间,许仙很是无语的蹦出了这两个字,随手抓了本书,摔门而出。
怎么办,怎么办?马上就要上床睡觉了,我和强哥睡在一个屋里,明明应该是很羞耻的事情,为什么我会这么莫名的兴奋?对了,是两张床,可是还是在一个屋里啊。强哥半夜会不会爬到我的床上来啊?那我该怎么办?这难道就是同居吗?呀,为什么我又想到了同居这个词,真是好yd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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