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亲哥,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都听你的,我跟你去还不行嘛!求你别坑我了!”
赵斌哭丧着脸,一幅死了爹妈的表情。
胖子则在旁换着衣服,闻言脸上堆起吃惊的神色,
“哟,别介啊!刚才还说的跟我要害你似的,这会儿的功夫就转性了?视死如归了?”
“我当然怕死了!但是要是选一种死法的话,我宁愿被砍死,也不愿被恶心死啊!恶心死也就算了,就怕恶心的半死不活、要死要活的,活着还遭罪,还不如死了拉倒,一了百了!”
赵斌说的是声泪俱下,那模样悲哀到了极点,也凄惨到了极点,简直是闻者伤心,听者流泪。
“那你还磨叽什么啊,赶紧起床穿衣服走人啊,麻溜的!”
胖子则完全无视了他精湛的演技,上去就是一脚,怒斥其拖延时间。
“柔柔,你听听隔壁屋那动静,哼,也不知道小声点,害不害臊啊!”
另外一间房内,宋嘉正把耳朵贴在墙上,偷听着隔壁的动静,偏偏嘴里还一幅正义盎然的口气。
正此时,**开了口,一番话语彰显着王室的气质与不凡,同时给湘云一个深深的万福,更显大家闺秀的贤淑,同时话语之间全是对许仙的熟悉和了解,也在湘云的心上割裂一道道伤痕。
湘云装作很大度的点了点头,随即睁大了眼睛,像是很不明事理的问道。
“那个,你以后晚上能不能不要抱着我睡觉,人家很不习惯耶!”
“柔柔,你讨厌啦!人家哪有你说的那么不堪!再说了,动静大怎么啦,我倒是喜欢马少对我粗暴点!”
胖子抬着那张被揍成猪头的脸,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道,情悲意切的像是个受了冤屈的窦娥。
胖子的优点很明显,文采风流,家世显赫,但他的 缺点也同样显著,贪吃好色,邋遢懒惰,试问又有哪个妹纸会喜欢这样的混球,就算喜欢,那也是喜欢他身后的家族。
“想啊,当然想啦!我恨不得拆散他们每一对,然后这里所有的妹纸都是我的,不,姐姐也都是我的!”
许仙前脚刚走,听到关门声的湘云随后就睁开了双眼,嘴角挂着甜甜的微笑,片刻后,感觉到自己的脸颊越来越烫,她索性用被子将头一蒙,在床上又打起了滚,
湘云无奈的摇摇头,向着另一边走去。
见隔壁没了动静,宋嘉也是没了偷听的兴趣,继续躺下,舞着兰指同秦柔发起了嗲,听的人胃部一阵阵抽搐。
“孟公子可能是误会了,文强洁身自好,并没有断袖之癖。只是一年之前得了一场怪病,从此有了这夜游之症,想来并不是故意的。若是不慎惊扰到了孟公子,贱妾在此代为赔罪,望公子海涵,担待一二!”
“你问这死胖子都说了什么!”
“呃,那好像是我的习惯,你是怎么知道的?”
那声音一般正常的男人肯定会被虐的****,当场崩溃,也就是阴柔如秦柔这样才会习惯性的无视,有一句没一句的搭着腔,互放着嘴炮。
湘云完全无法忍受这两人你卿我侬的亲密劲,就处在刚要爆发还未爆发的节骨眼上,忽然一声极其凄厉的惨嚎响彻四野。
许仙遇到这样的二杆子,也是无语,握着**的小手,依依惜别,
湘云弯起胳膊,做了个有力的下顿动作,给这位司马家的二公子或者说叫二杆子打气,然而不知怎的,看到胖子那肥厚的背影,某腐忽然间就想起了‘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这两句诗中所描写的悲壮。
倚在床头绣着刺绣的秦柔则是一脸的鄙夷,语气丝毫不客气,
“好吧,那我原谅你了,可是强哥,我们不是要去白板家做客的吗?”
“咳咳,没说什么啊。就是按你的主意,说他左大腿的右侧,右大腿的左侧,有个白色月牙形的胎记!然后旁边的几个妹纸就笑了,然后白板就发了疯似的打我,呜,我冤啊,咳咳!”
“白板和排骨那边你去,强哥这边我负责,你秀恩爱我捣乱,一定要让他们爽的不要不要的!”
“哦,好的,可是,具体怎么做啊?”
蔡岩满脸通红,神色之间很是愤怒。
我去,感情我这酝酿已久的绝杀,竟然是给她做了嫁衣,不行,不能硬拼,看来要改变策略了。
许仙见状也是一愣,看着草地上一道明显被拖出来的痕迹,有些不明所以。
“恩,来了。”
“也对哦,行,那我去了!”
“强哥,有件事我想和你谈一谈!”
“玲玲,辛苦你了,对不起,今天又没法陪你了!”
“哦,马上就走,等我一会儿。”
果然是不作死就不得死啊,幸亏还留了一口气,不过这也太惨烈了,他到底干什么呢,惹的白板发这么大火?
湘云额头一片乌鸦飞过,不过瞬间就反应过来,得了司马望这员大将的配合,某腐很快做出了指示,
一边,许仙和**正说着体己之心的话语,就被湘云这个第三者给插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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