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被湘云的话语所感,亦或者只是吓唬吓唬,装装样子,西门采薇深有同感的点着头,
“呀吼,你一个大男人居然长着这双脚,这双脚比女人的脚还要白嫩精致,看的老师我都嫉妒了!”
“害怕吗?害怕就乖乖听话,不然的话,嘿嘿!”
西门采薇对湘云的回答很满意,不由得点了点头,口气轻柔了许多,
套了半天,西门采薇也是急的满头大汗,只好拉下旁边的一个机关的手杆,只见地上的滚钉板在绳索的拉扯下侧立而起,缓缓的朝着湘云的位置推进。
“你说的也不无道理,这第二条也暂且先压下。只不过这第三条嘛,我想知道你究竟是谁!”
“等等,强子,你不能去!你忘了班导的手段了吗?你这次救他出来,那他会死的更惨!”
见班导又拿麻绳准备来绑自己的腿,湘云奉起非暴力不合作态度来回蜷曲着双腿,硬是让西门采薇无从下手,
“别介,老师!冤有头债有主,你要找也应该找我哥去啊,找我没用的!况且祸不及家人,你这边折磨的我再厉害,我哥他也不会少根毫毛,依旧逍遥快活!”
“喂,你们说祥云那小子现在怎么样了?”
“西门老师你误会了,其实在所有老师当中,我是最尊重你的了。可能是我一些不好的习惯引起了老师的误解,我一定认真改正,老师叫我往东,我绝不敢向西,以后凡是老师说的话,我一定铭记在心,凡是老师吩咐的事,我一定用心完成!”
想到湘云的女儿身,再想想西门采薇那些如假包换的刑具,许仙就仿佛感受到了一个季少女那遍体的鳞伤和无助的绝望,在摧残中卑微的凋零,心中再也忍不住,就要冲过去救人。
马桶第一个忍不住,牙齿打着‘格格’的颤鬼喊着,
“老师,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刚才还隐约听到凄厉的惨叫,现在竟然一点声音都没有,不会是被灭口了吧?”
“嗯,认错态度还算不错,这第一条就勉强算你过了。不过第二条事关你堂兄,相信我的事情你也有所耳闻,这么长时间没见你堂兄,总得要找个人出气,排解一下心头的抑郁,你说是不是,没办法,这也只能算你倒霉了!”
听到响动,湘云扭头望去,正看见那泛着寒光的板钉在自己的眼中越来越大,整张脸霎时变成了苍白一片,死命的挣扎,却发现那麻绳越勒越紧,只得摇着头,大声哭喊着。
就在众人在许仙的注视下目光闪躲时,教舍里却传出来一阵银铃般的笑声。
“嘿嘿,你马上就会知道了,耐心的等我一下下哦!”
“咯咯,老师,求…求求你停…停手,咯咯,我,我真的受,咯咯…受不了了,哈哈哈哈哈哈!”
“这,这,难道是十大酷刑之首的那个……?”
“不要,你肯定是骗我的,还不知道用什么法子整我呢!”
许仙甩开皇甫奇的手,大声吼着,转身看向众人,神情有些激动。
呀吼,小样,还挺像啊,跟我这装蒜来了!我还真就不信从你嘴里确定不下来墨家矩子传人的身份!
“不行,我要把她救出来!”
“没有啊,我姓孟啊,是孟县令的堂侄啊!”
而某腐在浴室调戏了师师之后,也终于亲自尝到了这种爽到爆哭的感觉,脚心的**感令身体不自禁的颤抖,而湘云也早已笑得泪流满面,那滋味简直就是上穷碧落下黄泉,蜡炬成灰泪始干的真实写照。
看见班导那张再次变得严肃的脸,湘云心头微颤,脑袋飞速的运转着,想着各种借口及可能,最后决定还是先装傻充愣,蒙混过关再说,
看着湘云一脸无辜莫名的表情,西门采薇腹诽不已,将椅子又挪到了湘云的脚边,手中的鹅毛不时的蹭着湘云的脚心,慢条斯理的说道,
“哈哈哈,不要,西门老师,我招了,不要再挠了,哈哈哈哈!”
感受着脚心传来的奇痒,湘云再次笑出了眼泪,自忖坚持不到最后的她做出了一个明智的选择,那就是多受罪不如少受罪,反正也挺不过去,现在招还免去了许多的折磨,天知道后面还有什么更加变态的酷刑等着自己呢。
“哦,是嘛,这么快就放弃抵抗了?唉,我还没玩够呢。好吧,那你说吧,我听着呢!”
“其实,那个,其实我是个女生!”
湘云犹豫着说出真相,心中一片忐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