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是我,罗瑶姐!”
见对方已经看到了自己,湘云也是点点头,抬步踏上了木桥。
“谁是你姐?别叫的这么亲热!我一直跟着我,到底想干什么,难道……?”
听着某腐仍旧是那副云淡风轻的口气,罗瑶就十分的恼怒,随后可能是脑补到了某种非常有着强烈冲击力的画面,脸色顿时变得煞白一片。
“不是,罗瑶姐,你听我说,其实我……”
看着罗瑶那突然变得惊恐的神色,湘云知道她又误会了,觉得有必要把这个事情解释清楚,可惜话刚开了头,就被对方大叫着打断了。
“其实你一直都很喜欢我,对吗?我告诉你,你别想骗我,色狼我见多了,不说三班的柳永和四班的那群流氓,就算你们一班的胖子和马桶都是这么说的,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心里的龌蹉,你还是省省吧。就算你倚仗着没人治得了你,用强得到了我的人,你也得不到我的心!”
罗瑶义正言辞间颇有慷慨赴义的气势,听的湘云也是醉的不要不要的。
我艹了个dj,大姐,你想什么呢?我就算用强,我也得有那功能才行啊!再说,就凭你这凹凸的已经超出理论范围的曲线,我要真是个男人,我也只想得到你的人,得到你的心干嘛,难道还能解锁更多的姿势吗?
“好啊,那你反抗啊!你反抗的越激烈,我就越兴奋,不要让我失望哦!”
“你这个禽兽,我不会让你如愿的,我只当自己是块木头!我早就生无可恋了,喜欢的人背叛了我,又被迫当人家小妾,现在还被你糟蹋,或许是老天注定我要受到这样的劫难,我已经决定和奶奶一样,青灯古佛了此残生,你想要做什么就抓紧时间吧!”
“你,你又来轻薄人家!”
眼见并没有发生自己预想的那种画面,罗瑶的内心竟然还有点小失落,只不过在看到湘云的样子后,失落便在片刻间转化成了怒气,再次喊道。
罗瑶闻言,眼神里突然闪出期翼的目光,不过随即想到了什么,又重新变得黯然。
“你笑什么?有这么好笑吗!”
“我叫你滚,听到没有?滚,滚啊!”
“呃,好吧,我承认我这人嘴上的习惯有些不好,但我确实是想帮你。你和刘老师的事,班导都和我说了,我觉得既然彼此相爱,那就没有什么仇怨是不能化解的,如果你们抹不开面子,不好意思说,我愿意当这个传话筒!”
只不过这些人都是赵府的人,官府又不能把他怎么样,只能罚点钱了事,于是这个赵员外越发的嚣张,动辄拳打脚踢,根本就没把府里的女人当人看过。
“祥云,还是谢谢你,希望你能找到自己的幸福!”
半分钟过去了……
大口的呼吸了几下,总算适应了的某腐这才大踏步的来到墙角,蹲在一堆酒坛中间,也不说话,就这样默默地盯着颓废不堪的酒鬼。
“罗瑶姐要嫁人了!”
罗父听了消息愁眉不展,可是说到退婚他又不敢,赵员外的势力罗家根本惹不起,所以每次见到罗瑶也总是长吁短叹,却是无可奈何。
湘云直接过滤了他的话,继续面无表情的说着。
原来见女儿年纪越来越大,罗父也是病急乱投医,上个月终于忍不住给自家闺女张罗了一门亲事,嫁给江陵的赵员外做小,虽然不是正妻的身份,可总比留在家里做个老姑娘要强了许多。
今天的天气不阴也不晴,只是天上的云有点多,阳光照在罗瑶淡绿的外套上,却不显温热,反而印的人越发的苍冷,如同她的心一般,不带半点的温度。
不行,绝对不能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你跳进火坑,我一定会想办法让你和刘老师重归于好,罗瑶姐,你可一定要坚持住啊!
罗瑶似乎已经绝望了,眯着眼别过脸,两行清泪顺势而下,似乎已是认命,不过那死死贴在桥栏的后背、紧握在一起的双拳,以及那如潮起潮落般轻颤的胸前,无不显示出她内心的不甘与哀怨。
除了一阵‘呲呲’的声响,没有任何的动静传来。
知道喝醉了酒的人是不可理喻的,湘云也没有啰嗦,只是简单明了的说了句话,
湘云起身拍着脑袋,一副很头疼的样子。
罗瑶无力的摇了摇头,随即便将事情和湘云讲了起来。
一分钟过去了……
“不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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