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老董,你拉着我去操场干什么?那扮娘么有啥好看的,有那闲工夫,我还不如多喝几坛酒呢!”
周刚很不情愿的被一人硬拽向了语季的赛场,怀里还抱着个酒坛子,走上两步便不时的灌上一口,酒水顺着胡须湿满了衣襟也毫不在意。
拖他这人就是教骑射的董既,因为手底下都有些功夫,平时在一起经常切磋拳脚,这一来二去的也便和这个周大胡子熟了,这会儿便是得了副院士朱熹的吩咐,将这位四班的班导周老师带去语季的赛场。
只是这个周刚貌似是属驴的,牵着不走打着倒退,从前门打操场总共才几百米的距离,磨磨唧唧的硬是没走到三分之一。
许是拽的费力,又许是失去了耐心,董既也是松开了手臂,另类的黄瞳里充满着暴躁,没好气的说道,
“你当我就想看吗?你好歹还兼着四班班导的名头,我还是只是个代课老师呢,这要不是书院的集体活动,我压根就不想来凑这份热闹!”
“老董,别介,我也就是发发牢骚,又没说不去,你别急啊!”
见董既撂挑子不干了,周刚的酒瞬间就醒了,反过来陪着笑,劝慰起了对方,供求双方的角色立马互调。就这样两人在一起吭哧了半天,这才一脸心不甘情不愿的往操场而去。
五月芬芳,香袭人。绯季的慵懒里,正是群众语,争相绽放的时节。姹紫嫣红间,那一抹醉人的心动最难将息,也最能体会到大自然所赋予的美丽。
而钟声响起后,周式也是向在后山闲逛着的真宗告退,赶往操场主持开幕仪式,此时的操场上已经人山人海,挤满了驻足观看的身影,一时喧哗声大作,吵吵的让人心绪难宁。
能够闲着过来看语季的观众,很多都是有点身份和地位的人,平时都习惯于只能我装逼给你看,你要是敢装逼,我就必须把你按下去的主,此刻看见一不明身份的老头居然都这么屌,顿时心里便不痛快起来。
“竟然敢坏了大爷的兴致,看我不打断他的狗腿!”
换身女装,打扮起来很像自己干妹妹余欣的司马望看着仍然一身书院装的湘云,很是奇怪的嚼着嘴里的零食。
“那怎么行,都是兄弟,怎么能丢下你一个人呢!”
帮佣中自然有护卫的存在,闻听可以打人还不用担名声,顿时一个个精神抖擞,如猛虎下山般呼啸而去。
“白板,既然祥云这样说了,我们就先走吧!我看了,她的那套确实很复杂,我们这几件衣服还是她指导穿上的,就算在这,我们几个也帮不上什么忙,还容易添乱,不如让祥云一个人慢慢拾掇,只要别误了时辰就好!”
借着院士讲话和西门采薇介绍规则的时间,天字部的学子们也全都完成了换装,开始排好队,一个个的上台。
“这倒也是,那祥云,我们就先走了啊!”
“哎哟我去,看我这小暴脾气,别拦着我,我这就去把他骂的狗血喷头,看他以后还敢这样不!”
众人见来势凶猛,也是怕被殃及池鱼,纷纷帮着指认刚才大放厥词的那些装逼的主,于是在一阵棍棒教育及哭爹喊娘的求饶声中,最后的杂音也消失不见,操场彻底安静了下来,显现出一片和谐有序的氛围。
这时,周式已站到了众学子的面前,又是一段如封建时期老太太的裹脚布般又臭又长的开场白,滔滔不绝的肆虐着众人的耳朵和思维神经,直到大家都昏昏欲睡,这才意犹未尽的宣布了比赛的开始。
“说的也是,那我去了!”
尤其是司马相如和周文君这对,因为名字和汉朝时那对家喻户晓的才子佳人极其相似,总是被拿来做对比,却发现感觉上比那对还要般配,一时间也不知羡煞多少旁人。
她们是兴奋了,可是还是有许多人不喜欢这么嘈杂的环境,副院士朱熹就是其中最不喜的一个。在忍受了很长一段时间的噪音后,他让人取来了一段长布,随即在上面龙飞凤舞的写了几个字,叫人用竹竿竖挂起来,变成了一面白幡。
“这帮家伙在搞什么鬼?都已经开始了,怎么还没来?马桶,你去催一下!”
见到书院这样的表态,大部分人都选择了沉默,他们知道朱熹这老头刻板的很,对于语季本就是颇多微词,总想着逮个机会将这个赛事取消掉,而且他还确实有取消赛事的能力或者说是权力,众人便不想和他对着干,都很明智的闭了嘴。
而知道其真实身份的许仙为了避免让孟大小姐尴尬,只好将话题揽了过去,
“我说祥云,你是帮他们仨都弄好了,可是这比赛都已经要开始了,你咋连衣服都还没换呢?”
而评委桌上都有从一到十的木牌用于给选手们评分,全部学子评分完毕,得分最高的四位再次同台,选出第一名,然后每个班级总分相加,得出班级第一名,至此比赛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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