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停,云长啊,你这毛病能不能改改?我是来找你们叙旧的,可不是来听你说教的。再说我这个人从小不是一个人在岛上玩耍,就是跟着爷爷四处游历,懒散惯了,要我遵守那些繁文缛节,还不如要我的命呢,我倒是觉得现在的班级挺好的,没什么拘束,没什么规矩,比较的适合我!”
湘云心中熊熊燃烧的怒火在瞬间就如同泄了气的皮球般干瘪下去,只剩下了满肚子的好奇。
这时,二班和三班的球员也陆续来到了场上,双方站毕,柳永独自走上前去叙旧,
对于三班的信息,虽然没有刻意的调查,但多少大家都了解一点,尤其是对于那个传闻中的蹴鞠第一人,无论是谁,都给予了120%的关注,此刻未见他的身影,宫离很是奇怪的追问了一句。
宫离没有再说话。但是眼睛却死死盯着对面的背影,紧咬牙关,决心用实际行动来反驳对方的蔑视。
孟良很是得意的贱笑两声,吹嘘着自己的见机行事,不料耳朵上突然传来一阵剧痛,待他哎哟叫唤着,扭曲着一张帅脸侧头时,就看见一身劲装的西门采薇正昂着下巴看向这边,右手还死死的拽着自己的耳垂。
对于吃自己豆腐的人,某腐向来是要么打死,要么打残,从来没有第三种情况,此时满腔怒火的她微眯着眼睛,缓缓的转头,谁知看到的是一张英气逼人的侧脸,却是自己那号称贱男之首的大哥孟良。
“你真是朽木不可雕也!既如此,你我今日便恩断义绝,我耻于与你相识,救让你见识一下我苦练了一年后的球技!”
“还好来得及时,总算是赶上了!”
天字一班的凉棚中,湘云正在聚精会神的盯着球场,冷不丁一只手掌拍在了她的肩膀之上,搂住了她。
“呵呵,是吗?我倒是觉得他说的很对,就以三班现在的阵容,踢你们简直就是欺负人,希望待会你们还能这样有斗志才好!”
再次笑了笑,柳永云淡风轻的表达了自己的观点后再次转身,那口气、动作好像踢二班根本就像喝水一样轻松。
即便是到了球场之上,顾风依然改不了说教的习惯,只是柳永压根就没有听进去,苦笑着摇着脑袋,
“什么!竖子可恶,安敢如此小看我们!也罢也罢,踢完这场比赛,就让他后悔这个决定吧,哼!”
湘云等人则好整以暇的坐在凉棚里,嗑着瓜子,吃着零食,摆出了一副看热闹的架势,至于凉棚,则是那些助威的学子在帮佣们的辅助之下,两天前就搭建好了的,对此,考虑到天气的因素,院方本着不支持也不反对的态度听之任之,唯一的要求就是蹴鞠大赛结束之后一定要拆除干净,不能破坏了书院环境。
我靠,这谁啊?大庭广众之下搂搂抱抱的,是逼着姐我发飙啊!
“孔曰成仁,孟曰取义,朱熹老师再有不是,三变你也不该当众让他下不来台,此举实在是太过无礼,若非如此,我们三驾马车又怎么会分散至今?”
“嗝,老酒鬼,是你们班比赛,你也不关心一下?”
“请!”
“适合你?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三变?业精于勤荒于嬉,你再这样下去迟早会毁了自己的!”
“请!”
这一决定也让学子们高呼老师万岁,要知道在湘云大哥孟良还在书院求学时,那些学子的这一行动可是被初到书院的朱熹强力制止了的,谁能想到事隔这么多年,居然神奇的没有被拆,可谓是意外之喜。
顾风恼羞成怒,再也装不起谦谦君子,握紧了拳头,战意盎然。
当然,美女卫护会的妹纸们是不用挨晒的,那些一个个如同牲口般的学子早就为她们搭建了一个最宽敞的凉棚,释放着自己旺盛的荷尔蒙激素。
翘着二郎腿,手搭在强哥的肩上,湘云一边嗑着瓜子,一边对场上的两班班长拖时间的戏码相当的不满意,耽误了自己的时间,要不是这出免费戏码没有售票环节,说不得她现在都要闹着退票呢。
“还是伯炎的话深得我心啊,哈哈!”
“是啊,你一点都不傻!院士亲自交代的事情,你竟然敢玩忽职守,我看你是不想好了!”
变态女教师盯着这个不争气的准相公,将扛在肩上的旗帜往旁边一杵,柳眉一挑,杏眼圆瞪,越说越生气,右手上的力道不由得便加重了几分。
“哎哟,疼,疼,疼!小薇,我错了还不行嘛!这么多学生看着呢,你能不能给我留点面子啊?你也知道我最喜欢蹴鞠的了,大门那反正也没什么事,就让我看两眼呗,我的好老婆!”
擅离职守还被抓了个现行,孟良暗叹时运不济,嘴上则开始求饶。
不求饶不行啊,谁让西门采薇气急之余下了死手,再不服软哄她把手松开,孟良毫不怀疑自己的左耳会离开它原来的位置,被切巴切巴剁了拿来下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