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这样?他一个人就过掉了我们所有人,这怎么可能!骗人的吧,怎么可能这么强!
无法相信眼前所发生的一切,顾云双腿一软,跪在了地上,眼神空洞不停的摇着脑袋重复着,原先满满的信心被柳永的个人秀无情的击的粉碎,根本就接受不了这个事实。
班长都已经崩溃,二班的其他队员自然也是斗志全无,全部垮着一张脸,跟死了爹妈似的,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班长,这个柳三变实力这么强,看起来不好对付啊,而且那个牲口还没上场,今年和三班的比赛又是一场硬仗啊!”
天字四班所在的凉棚下,众人早已坐不住了,纷纷站立对着场上那个拉风的男人行着注目礼,雷管沉着一张脸,感到很是棘手。
战狂则还是一脸的平静,拍了拍雷管的肩膀,
“管子,慌什么!三班要是不强,去年我们也就不会输了,就因为这样,我们更要一雪前耻,夺得这次大赛的冠军!”
战狂的话很有鼓舞士气的作用,四班众人原本有些畏惧的心态瞬时摆正,一个个重重的点着头,摩拳擦掌间战意盎然,至于马上就要对战的一班,则自动被他们过滤掉了。
相比于他们还算平静的氛围,二班的凉棚下,此刻已经炸开了锅,不仅是观战的学子们,就连朱熹和赵刚也都站起身来,脸色阴晴不定,变幻莫测。
尤其是二班的班导朱熹,前面刚夸下海口,这回就已经0:2落后,顿时感觉脸上一片火辣辣的出火,就算这时眼神里也是完全的不信,
只有孟良这个牲口苦大仇深的捂着脸,幻想着自己暗无天日的未来生活,不禁悲从中来,再次呜呜的哭丧着一张脸,看得众人想笑却又怕过分刺激他,憋的很是辛苦。
“这样不是很好吗!”
于是这个心理扭曲的变态只好恨恨的望向一班的众人,准备将心中的憋屈发泄到随之而来的比赛中去。
“是啊,我也没想到!”
湘云露出一口玉牙,笑的那叫一个灿烂。
“管子,守好球门,进球的事交给我就好!”
“哈哈,那么,这场球赛我们拿下了!”
四班的凉棚里,球员们全都站起了身,一个阴恻恻的声音突兀的响起,战狂扭头正看到一张尖削的三角脸,不是谢贵还能有谁。
反观二班的球员,包括顾云和宫离在内,则全都瘫坐在了地上,一个个汗流浃背,大口的喘着粗气,心底却着实松了口气,暗叹着这地狱般的煎熬终于结束了。
只不过四班的班长并没有给这个阴狠的家伙一点好脸色,直接对雷管交代了一句,率先走出了凉棚。
“袁先生提点的是,只是事关王爷与杨小将军的君子之约,如今比赛踢成这样,我这心里着实有些担心而已。”
“可能这场比赛他已经放弃了吧,认为我们肯定会输给四班,到时候二班只要赢了我们就行,所以才这么的轻松自在吧!”
“朱院士请宽心,这场比赛的输赢对我来说并不重要,相信待会以四班的实力,战胜一班也必是手到擒来的事。只要赢下一班,我和宗宝的赌约自然就算赢了,至于冠军什么的,孤倒是没什么兴趣!”
西门采薇见到未婚夫终于不再嘚瑟,想着大庭广众之下还是放他一马,于是冷哼一声,给了他一个回头再收拾你的眼神,扛起大旗又到前面助威去了。
湘云对远处敌视的目光完全的无视掉,只盯着依旧留在观众席上的许仙,心情一阵小失落。
被劈头盖脸的一顿修理,孟良再也没有了传说哥的风范,捂着个脑袋像是个委屈的小媳妇般,猥琐的蜷在凳子上,可怜巴巴的看向皇帝指婚的变态女教师。
一旁坐定的孟良却是静不下来,将腿敲到了长凳上,拍着许仙的肩膀,以一副传说哥的口吻彰显着自己的低调。
“是吗?那可未必哦!我相信小乙他们一定会给那个宁王一个大大的惊喜的,嘿嘿!”
“班长,看你的了,争取进球数超过三班。上次打架的那口气到现在我还没顺呢,这次说什么也要将一班的球门给他轰烂!”
“本来是准备去了西军再和你较量的,这次倒是提前得了个机会。”
“胜负之心,人皆有之,常人根本无法免俗,王爷心胸宽广,非吾辈所能及也,佩服,佩服!”
“我勒个去,强哥,你说那个宁王是不是脑子有病啊,二班都输出翔了,他还能笑的出来,他是不是受不了这个刺激,直接抽了啊?”
接下来的比赛没有任何的悬念,二班的球员被柳永打击的完全没有了信心,局面呈现出一面倒的趋势,二班球门前更成了三班演习的主战场,不间断的狂轰滥炸让人不忍直视,比赛也早早的便进入了垃圾时间。
经他这么一提醒,朱熹这才勉强给自己找了个借口顺坡下驴,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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