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老太监刘善堂的话真真切切的传进了长生宫内,众人再也顾不得纷乱的情形,一股脑儿的全都跪在地上大礼参拜,匍匐着不敢动弹。
真宗则在太子的搀扶下迈入了宫殿之中,身上的伤已好了七七八八的周桐则落后两个身位,一双虎目环视左右,查探着视觉的盲点和有可能出现突发状况的区域。
“众卿平身!”
此时的赵恒脸色红润,心情也是不错,虽偶有咳嗽,比几个月前却要好上太多。
“谢皇上!”
众人礼毕起身,赵彬已然开了口,
“刘老师,好久不见了,祥云他们可还好?”
“太子殿下,是,是你?”
刘仲甫定睛一看,立马傻眼,眼前之人不是那个胆小鬼赵斌嘛,怎么摇身一变成了大宋太子了?
“起来吧,当时我是微服私访,所谓不知者无罪,要是因为这个就治你的罪,那我岂不是成了昏君了嘛,哈哈!”
“咳咳,此子生性狡诈凶残,想不到两年不见,他的棋风越发狠厉,这下仲甫有麻烦了!”
“草民惶恐,不知圣驾当前,多有怠慢,还请皇上降罪!”
开局再战,刘仲甫只是略一思考便迅速的落子,只是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他的棋子并没有接到出头一子后选择肉搏,反而是在下线扳了一手,稳稳的守住自己的阵地。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棋坛名宿李重恩率先开启了话题,一旁的晋士名放下筷子,略一思索便答道,
“棋局正式开始,长沙刘仲甫执白先行。白一手六3,黑二手三6,白三手九3……”
只是这样一来,地域的扩展上白棋难免就弱势一点,双方运子如飞,二十手过后,白棋在盘面上已经有些不够了,若是再不奋起反击,局势将无法逆转。
哼,果然是沽名钓誉之辈,遇到战斗就避让,显然是明知不敌,就算是输的话,颜面上也好看些,真是不堪入目。
看到心痒之际,李清照捣了捣身旁的晏几道,很没有觉悟的小声说道,
而大街上则早已骂声连片,胆小鬼、懦夫、大宋之耻等一系列称号全都加注在了刘仲甫的头上,若是其现在出现在这里,估计分分钟就会被愤怒的吃瓜群众撕成碎片,连个渣都不会剩下来。
众人凝神屏息,很是紧张的看着作为裁判的晋士名一个个的数子,
原本摩拳擦掌准备欣赏激战厮杀的众人面面相觑,就像是一拳打在了上,难受的几欲吐血,却不知刘仲甫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准国手则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他强由他强,清风拂山岗,他横由他横,明月照大江,即便是吃点亏,也是高挂免战牌,将一块块白棋守的固若金汤。
这种分析与众人心中所想一样,可谓是英雄所见略同,于是纷纷点头表示赞同。
仲甫到底在搞什么?再这样下去岂不是将这局棋拱手相让嘛,就算明知对方攻击很强,好歹也拼一下啊,这样真的很窝囊哎!
原来祝不疑知道李逸民心挂这场对局,专门安排了几人关注南门大街旁的棋局,用接力的方法将最新的战况传到草庐之中。
而等他再看向一脸笑意的真宗,则越发觉得面熟,豁然想起此人正是有过数面之缘,住在医务室里的那位老伯。
木床上,李逸民已是咳个不停,却依旧努力的侧头查看着棋局,为皇宫内的刘仲甫担心不已。
看到刘仲甫再次跪下请罪,赵恒知道他认出了自己,当下也是哈哈大笑,
哼,不战吗?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皇上教训的是,草民谨记于心。”
“喂了,晏子,这个王待诏下棋有些过分啊,弃角上的余味不补,竟然先手抢攻,若是攻下还好,若是攻不下来,怕是要一溃千里了!”
看了看久坐不动的二人,真宗叫停了棋局,拉着众人摆了几大桌的御膳,山珍海味数不胜数。
“啪!”
草市集外的竹林边,一个仆从打扮的人飞快的跑来,将手中的纸条交到了早已等候多时的李瓶儿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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