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吟诗作赋也没什么意思,不如大家来行个酒令如何?”
湘云不以为意,只是简单的笑了笑,回敬了一句,
“北冥有鱼,其名为鲲……”
“好,既如此,晏某便洗耳恭听公子惊世大作,还请不吝赐教!”
就连许仙、蔡岩等与她相熟之人,也是用一种异样的眼神望着这个作诗不如说是作死的骚年,一脸的蛋疼。
不嫌事多的吃瓜群众们哄然大笑,让朱熹那张老脸变得越发鲜红,却是其自己挖坑自己跳,做不得声,只好恨恨的坐回原位,不再言语。
“这就完了?”
就在此刻,一个很不协调的声音突兀的响了起来,
“小床很小/小的只容得下/两个人。”
橘子洲上终于冷清了下来,驱蚊的檀香还留有袅袅的烟雾飘荡而上,却被夜风轻拂,发散四方,不见了踪影。
人的名,树的影,苏轼的大名摆在那里,再加上刚才那首传世佳作的《水调歌头》余威尚在,他既然给这首诗定了基调,那么这首诗的品级也就基本确定下来。
而在旁边,袁泽那仙风道骨般的样子再次出现,轻摇羽扇,明知故问,
苏轼不管那么多,见猎心喜之余,心中所悟更多,但觉一首不过瘾,想着再来一首的念头,便耿直的求了上来。
湘云差点乐极生悲,不敢再浪,于是老老实实的端坐,开始祭出腹中的强力杀气,
“北冥有鱼,其名为鲲。鲲之大,一锅炖不下,分两锅。先一锅剔骨削肉,现一蛋,可炒好多饭,以为食。肉则取葱姜急火爆炒,香味四溢时起锅,盖于饭上,谓之鱼香盖浇饭。另置一锅,加水烧开,下鱼头、鱼骨,以五味、香菜转小火煨炖,至汤色纯白即可熄火,几滴香油,些许精盐,尝之曰:‘善’。”
“哈哈哈!”
见没了添堵的人,湘云于是润润嗓子,再次运起了体内的洪荒之力,
“不然,我倒是觉得阿飞师傅的话很有哲理,祥云贤弟此篇诗作看似荒诞不经,但内涵深远,意义广泛,可谓是大巧若拙,于无声处现惊雷,开辟了一种新的文风,闻之不觉让人眼前一亮!”
“固所愿也,不敢请耳!天色已晚,我便以《小床》为题,聊表心意。”
“妙,妙啊!此令虽看似乱七八糟,毫无格式可言,且只有渺渺数言,但其蕴含意义之深远,却还在先前那首《水调歌头》之上,令人回味无穷,不禁遐想连篇!”
而湘云也终于松了口气,不用再小心翼翼的怕行差踏错,出乖丢丑倒是小事,万一再整出什么幺蛾子来,那就问题严重了。
于是一众牲口们连忙改口,将湘云夸的就像是文曲星下凡,天上有地下无的诗仙一般,给架到了神坛或者说是火炉上轮番的烧烤。
“我倒是觉得这首诗绝妙的很,不仅意境高远,更将两道绝世菜谱融入其中,颇有大道至简的气魄。回头我就研究一下,说不定又会有美味佳肴面世了。”
“滥竽充数之辈就应当滚出此地!”
“孟公子所言乃庄子的《逍遥游》,大庭广众之下果然剽窃,怕是不妥吧?”
“连屎都不如!”
“不知洁身自好的副院士想到了哪些不堪入目的画面呢?”
……
众人望去,却发现是一代厨神燕南飞不知何时混了进来,正优哉游哉的陶醉在菜谱之中。
虽然同为岳麓书院中人,可朱熹就是看不惯某腐那张嚣张的嘴脸,当下沉声讥粉着,将这首小令贬的一无是处。
词作刚出炉,那边青城书院的欧阳德就忍不住跳起来,将其贬的一无是处。
突然,苏轼一拍大腿,惊到众人,随后的一番解释让人们再次诵读这首小诗时,顿时感觉又是一变,再读时依旧还有不同的感受,方才知道这诗确是短小精悍,乃是大成之作。
“你若是心爱之人被抢,想必也高兴不起来吧!”
“那是自然。既如此,想来郡主已经安排好了一切吧?”
“放心吧,都已准备妥当,我看她明天如何收场!”
柴~玲的声音越发的低沉,同时心底一个声音在止不住的冷笑着,
哼哼,孟湘云,就让你现在多得意一会儿。等到明天身份被揭穿,我会让你身败名裂,一辈子抬不起头来,到那时,我看你还有什么脸面在文强面前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