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猴子,不用怕,我爹可是当朝左相,只要让他说句话,谁敢动你们陆家,谁动灭谁!”
除了例行的每日早朝和朝廷上的突发大事,他能给点参考意见外,平常时候只在家编他的《资治通鉴》。
“那看来就是真的了!猴子,别往心里去,这次不行还有下次,以你平时在书院的表现,早晚总有出头之日!”
而且这一来二去的,贱男首和大内的那些侍卫们混熟了,稍微透露了一下自己和太子妃的关系,出入皇宫便好似进了自己的后园一样,除了皇帝和后宫嫔妃们所居的禁宫外,其他地方都大可去得。
自家那个老头子他是知道的,几乎是双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修圣贤书。
“找我?我在京城的朋友基本上都在这儿呢,什么人能劳动你掌柜的亲自领来?”
这个左相的位置都是真宗看在其年轻时劳苦功高的份上给的一个名分,属于典型的占着茅坑不拉屎的现例。
掌柜的自然不会扫了众人的兴致,只见其将布卷快速收好后便告辞而去,准备到下一个雅间再去讨些赏钱,以便贴补一下几个老先生的润笔费,顺便赚些彩头,丰富一下自己偷偷藏起的私房钱。
刘州懒得理他们,而是再次在布卷上找了一遍,确定还是没看到‘陆明’这两个字,便问向一直点头哈腰,在旁逢迎着的掌柜,
陆明整个人像是泄了气的皮球般,颓然坐倒在椅子上,眼中一片绝望的神色。
刘州也是看到了三甲中陆明的名字,只是他皱着眉头一脸的不解,
“柳学长,我承认是我们疏忽了,可是你也不至于笑的如此的丧心病狂吧?”
就在这时,许仙的一句话让散了心的众人又重新有了个去处,那就是皇宫御医院。
孟良一下愣住了,想了半天也想不出来会是谁来找自己。
见掌柜的言之凿凿,刘州也是叹了口气,拍着自家兄弟的肩头安慰着,也只能寄希望于下一次从头再来了。
原来是来找老妹谈生意的,我说他怎么这么热乎,跟我攀交情呢,和着就是借我这条路找到老妹啊,悲了个催的!
当然,若是平常,即便是中了进士的学子,那皇宫大内也如同军事管理区一样,属于闲人勿近之所。
“猴子的名次是三甲五十八位,属于皇榜末座。我们一开始铺展布卷时没有完全打开,正好盖住了后面的几个名字,你们自然就找不到了!”
“咦,真的哎!奇怪了,我怎么找了半天还是没有找到?”
“猴子,不用慌,虚惊一场罢了,你的名字在这里呢!”
胖子被说的哑口无言,却也于事无补,众人还是找不出一个解决的办法来。
听到司马望的话,谢天感到眼前一黑,一口老血差点喷薄而出,对他再也没什么好说的,上去就是一拳,直接将这个死胖子砸翻在地,随后扑上去,再次扭打在了一起。
就在大家酒足饭饱,准备跑去皇宫玩耍之时,状元楼的掌柜却又去而复返,来到了雅间前,堵住了众人的出口。
因为是一大早,众人虽然欣喜,但对于酒水的兴趣倒也不大,浅尝辄止后便准备各自散去。
掌柜的苦笑一声,只得躬身谦逊道,
一见那脸上深沟高壑如刀削般的纹路,孟良就知道是四大豪商之一的北堂山了,只是自己虽然认识他,但也谈不上多大的交情,如今其来找自己,倒是琢磨不出他的来意。
“哈哈哈,真是笑死我了!难得你们一班的人都是这种脑子,竟然还全都入榜了。幸亏我没有参加科考,不然岂不是拉低了我的智商,变得和你们一样了嘛!”
见到孟大公子,北堂山心里的那块大石方才算是落下,松了口气道,
“湘儿现在在皇宫里面养伤,我们正要去看她,既然你有事和她商量,那便一起去吧!”
见到没自己太多事,孟良也是不愿再多啰嗦,反正都是要去看某腐,也不介意多带一个人,便一脸淡然的邀他同去。
皇宫?我的天啊,看来这孟湘云得皇上恩宠的事恐怕是真的,一般人哪里能进得了这戒备森严的宫门!
听到孟大小姐居于皇宫大内,饶是北堂山走南闯北,面色仍是一变,暗叹自己运气好,没有在其落难之时刻意刁难,反而是搭上了这么一条大粗腿,日后赚个盆满钵满的完全不是什么难事。
想到此处,再看那已走出房间的贱男首背影,北堂山如同看到一堆金灿灿的元宝,赶紧跟上前去,和众人热络的闲聊起来,神情越发的恭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