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此刻犹不知已将西军的主帅往死里得罪了的湘云,却是在大门口堵到了心事重重,准备找哥几个商量对策的皇甫奇。
呵呵,生气了啊!女人啊,总是一群情绪化的生物,只要懂的哄,天大的事都会揭过去,好在奇儿这小子这点倒是像我,不用多费心思。长公主殿下啊,既然我这个孙子看上你了,那就乖乖的做我皇甫家的孙媳妇吧,不管你是金枝玉叶也好,大家闺秀也罢,只要奇儿喜欢,我这个做爷爷的就一定会为他达成愿望!
赵发见老帅喷水后,可能是呛到了,一个劲的咳嗽,连忙轻拍其背,好歹是将他的气给顺了过来。
“老太爷,您消消火,我刚才之所以不敢讲,就是怕您气坏了身体!”
听到爷爷十天后就要给自己操办婚礼,皇甫奇立马傻掉了,虽然说湘云是自己心仪的女子,但其从来也没想过这么快就和她结婚,这手还没牵就直接上床的节奏太过迅猛,这位纯情的骚年还没有做好这种思想准备。
如此直率而坦诚的一记问话瞬间就定住了少帅的身形,皇甫奇额头上的冷汗直接冒了出来,腿下直打哆嗦,一边憨笑着装傻,一边回转过身来,摆出一副白痴的模样,企图蒙混过关,
“呵呵,湘云,是你啊,伤情怎么样了,大夫怎么说的?”
皇甫少华也不禁皱起了眉头,吹着茶杯倒是没有抬眼,
皇甫奇被这位老同学给盯的浑身发毛,顿时感到整个人都不好了,立马找了个借口准备开溜,
我去,这个臭老头看来没少祸害良家妇女啊,居然给自己的孙子灌输这种思想,怎么越来越觉得他像是古巴的那位元首呢?咦,古巴是什么地方,怎么这么熟悉?
某腐全然没有息事宁人的想法,而是摆出了一副臭脸,紧盯着面前的这个骚年,想要看看来自皇甫少华的理念,他到底会执行到什么程度。
“心情不好?那应该去散散心啊,要不叫小翠陪你在府里转转,我还要找坑货他们商量点事情,这便告辞了!”
就在这时,旁边的老管家却是皱着眉头,一脸犹疑的样子,吞吞吐吐间欲言又止。
“啊,我的蓝色妖姬啊,怎么一株都没了?十八学士呢,不是吧,连根给我拔了啊,这个天杀的混蛋,老夫和她没完,呜呜!”
“老太爷,您先消消气,气坏了身体也是您自己受罪,不如先平静下来,先看看园里的损失再说吧!”
“我的伤倒是挺好的,不过我的心情就不是那么的好了!”
“呵呵,湘云,你在说什么呢?我怎么可能是那样的人,你一定是听哪个混蛋在乱嚼舌根,我这就去关他的禁闭,叫他以后还敢在背后造谣生事!”
“你小子太年轻,根本就不知道女人家的心思,只要你把她抱上了床,事后她肯定就会对你死心塌地的,这是你爷爷我多年来的经验之谈。再说我们西军的男人都是威武雄壮的汉子,不仅要擅长套马,也要擅长套女人,你这几天趁早将她拿下,把生米煮成熟饭。十天后就是新年,大宋的习俗都喜欢双喜临门,到时就把你们的婚礼给一起办了,也给现在这紧张的局势增加点喜庆!”
老将军刚把一口热茶抿到口中,正准备咽下去,陡然听到这样劲爆到让人血脉贲张的话,都是一股戾气上涌,连带着茶水喷了老管家一脸。
“老太爷,有件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噗——!”
听到管家的提醒,皇甫少华也是顾不上惨嚎,哆嗦着继续往后园的里面行进,只是原本在冬日里依旧是团锦簇的后园,此刻却是满目疮痍,根本就是废墟一样,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西夏人进了将军府肆虐了一番。
管家赵发自然知道这位老帅的直爽性格,见其面色不喜,只好硬着头皮将自己的所见所闻讲了出来。
被当事人当面揭穿此事,即便是脸皮再厚,也会羞的无地自容,何况只是个十八九岁的懵懂骚年,皇甫奇顷刻间脸就像是红苹果一样发烫起来,恨不得找个地缝给钻进去,从此再不见人。
只是这也只能是想想,面对湘云那灼灼的目光,这位少帅很快败下阵来,无奈的摊开手道,
“湘云啊,既然你都听到了,那我也就不藏着掖着。你也知道我爷爷年纪有些大了,老人家说些胡话什么的很正常,你也不要往心里去啊!”
“你是不是喜欢我?”
然而某腐直接将对面直男的解释给当成了空气,一记单刀直入的问话直指问题的核心,瞬间便将这位骚年给逼到了悬崖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