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夯货,明天就是少帅和湘云的大婚之日了,这几天我们几乎将延安府都给翻遍了,也没找到强子的影子,你是不是看眼了?”
将军府门前,周泽一脸叹兴的对着旁边的卫台说道。
只不过夯货显然还不愿放弃,很坚决的摇了摇头,
“不可能错的,世上没有这么多的巧合,我敢肯定那人就是强子,还剩下最后一天,我们再找找看,要是真找不到,那就静观其变。只要他还活着,知道湘云大婚的消息,那就一定会出现,到时候我们设法先保住他的性命,再慢慢思考解决的办法!”
“不会是要大闹婚礼现场吧?那就彻底坏事了,大庭广众之下打皇甫家的脸,这可是犯了众怒啊。你也知道老将军的脾气,他要杀的人,即便是当今圣上,那也拦不住啊!”
周泽听到这种可能性,脸色立马就变了,想象着许仙大闹将军府,然后被打出屎的情景,顿觉不寒而栗,摇头否定着这样的事情,却也在心中认定了其绝对会发生的百分百概率。
“拦不住也得拦啊,现在我们又找不到人,到时候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强子去死吧!”
卫台对此也是无可奈何,本着走一步看一步的想法,说出了这番话来。
岂料周泽完全没有跟着他思路而走,反倒是跳脱出来,一脸放弃的模样,
“那我们就把眼睛闭上吧!”
农历大年初一,是中国人最为隆重的节日——春节。今年的这个春节,是仁宗登基后的第一个春节,却已经是天圣二年了。
太阳仍旧在高空挂着,时间还未到午时,宾客们基本上就已经满座了。
别说,戴上了面纱之后,孟大小姐那本就美貌的容颜更增添了几分神秘的气质,让一众屁民们惊为天人,心中纷纷感慨只有这样的人物才能配得上大宋长公主的称号。
皇甫奇骑在一匹同样系着球的高头大马上,从将军府的前门出发,准备绕城一周,路上的行人不时恭祝新禧,让这位新郎官不停的向两旁拱手致谢。
“吉时已到,迎亲开始!”
皇甫少华作为爷爷辈的家主,虽然也是情绪激动,但他此刻只能是坐在大厅之内,接受着众人的恭贺。
这时自有随行的下人们将孩子们哄到一边,或是几块糕点,或是几枚铜钱,就会让这些小家伙们笑眯了眼,蹦蹦跳跳的跑到一边玩耍,不再妨碍婚礼流程的进行。
听了坑货扯犊子的话,卫台不禁翻起了白眼,没好气的骂了一句,扭头便走,仿佛多跟这个傻缺说一句话都有辱自己的人格一样。
“……滚,你特么怎么不去死!”
相比于小人物的追星梦想,引发万人空巷的大人物孟湘云此时的内心深处却是充满了纠结,十分懊恼浪费了一个赚钱的好机会。
面对老帅的垂问,种师道倒是成竹在胸的靠近答道,
只是回来以后,这性质就完全不一样了,湘云再次踏入这座大门,便不再是客人,而是摇身一变,成了这里的女主人。
司仪的喊话适时的响起,引领着一对新人进入了大厅之中,堂上坐着的老帅已经是喜的不要不要的,屁股在椅子上挪来挪去,显然是坐不住了。
作为新郎官的皇甫奇头戴高帽,身穿红袍,胸前的硕大球十分的抢眼,此时也是喜气洋洋的站在府门前迎接着各方来客,模样很是有些局促。
“多谢将军,末将这就去办!”
不过即使有些狼狈,前来的人们也是报以善意的笑容勉励几句,说些恭喜的话,捧的这位新郎官越发的晕乎。
更有垂稚的孩童拦在驾前,说些大吉大利的好话,讨些果或者铜板。
能被邀请来参加长公主的婚礼,本身就是一种身份的象征,若是在盛世之时,这些延安府的土豪们哪有这样的机会。
“师道,城防安排的怎么样了?虽说这次的战斗让那些西夏狗们伤筋动骨,但也保不准他们会狗急跳墙。奇儿大婚的消息瞒是瞒不住的,老夫担心那个李元虎不会善罢甘休,若是想要扳回一成,趁着这个时候下手,那是最好的时机了!”
将军府,作为婚礼的举办现场,早已是彩结高悬,鞭炮连绵,家丁丫鬟忙里忙外的疾步走动着,显然一个个为了这场婚礼也是卯足了劲,生怕一个细节没处理好,出了岔子事小,将军府的脸面要是丢了,那可就大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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