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许是手感不错,兴许是掐出了瘾,孟良的腰子肉在猝不及防下再次遭受到了猛烈的袭击,不过倒也不是隔三差五的阶段性警告提醒,而是过几个时辰便来上一出的苦肉计。
正庆幸自己逃过一劫而长呼一口气的孟良,忽然便感到腰间传来一阵揪心的疼痛,不禁发出凄厉的惨叫声。
一旁的八王赵德著也是及时的歌功颂德,说话间眼神扫过群臣,似是失望,也似是警告。
孟良在苦逼的鬼哭狼嚎中祈祷着有人踏着七彩祥云来解救自己,本以为会是柳永这个好基友,却没想到柳大浪子前来探病,还没进房门,就直接被变态女教师一句话给吓得豕突狼奔,瞬间就跑没了影。
“左相,招贤令的内容你看着拟定就行,一切采取自愿的原则,切记不可强迫,以免引起民变。正好朕想到在书院读书时有些同窗好友正在京师,也是好久没有联系,想来若是请他们助朕平叛,总比旁人要可靠些!”
“皇上,此计虽好,也不过是权宜之计,让百姓参与战争,实在是有伤天和,微臣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就在孟大公子经过长时间的摧残已经心如死灰之际,一个公鸭嗓子般的叫声忽然出现,却犹如天籁之音般传进了他的耳朵之中。
刘善堂应了下来,宣布朝会结束,在场的朝臣们这才长舒了一口气,发觉在这么冷的天气里,自己的后背都不知不觉的湿了,当下赶紧各回各家,各找各妈,生怕走的慢了,便如同那严丰一样,落得个身死族灭的下场。
这时,一向刚直不阿,将生死置之度外的御史台曾巩倒是一副不为所动的样子。冷哼一声算是给这件事定了个基调,随即躬身请示着仁宗,
面对八王叔的盛赞,赵斌并没有飘飘然,而是转头对着老太监交代道,
“曾大人所虑甚是,在下也想到了这个问题,正准备奏请皇上发下招贤令,广招贤才为我所用。古人曾经曰过:仗义每多屠狗辈!若是真能招募几个市井豪侠类的人物帮助守城,那城防上的压力至少还能缓解一些,应该可以支撑到援军的到来。”
孟轲激动不已,心想着皇上还没有忘记孟家,双手颤抖的接过卷轴,稍微平复了下心情,便和老太监客套了起来,
听到传旨声响起,西门采薇眉头一皱,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可还未等她细思,打着绷带的孟良却宛如伤势早已痊愈一般,如兔子一般飞奔出门,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跑去,
见仁宗激动不已,王安石适时的提醒了一句,道出了此刻的无奈。
听到夫君的求饶声,变态女教师这才意犹未尽的停手,警告着下次再犯的话,就不是这种小惩大诫了。
奇怪,那个宁王的大军都打到城外了,这个时候皇帝不研究对策,来给公公和伯歧下什么圣旨啊?
“左相不愧是国之栋梁,这个提议真是太好了,这样一来,普通百姓也能从旁观者变成实际参与者,用皇姐的话来说,就是让敌人陷入到人民战争的汪洋大海之中,越是挣扎陷的越深!”
“哎,在这呢,在这呢,等等,我就来!”
“奴才谨遵圣命,退朝!”
本以为这事就这么揭过去的孟大公子哪里能够想到噩梦才刚刚开始。
好在西门采薇也知道自己这个逗逼夫君护妹心切,再加上有伤在身,她和东方红一合计,也没有大刑伺候,反而很是关切的询问着孟良的伤情。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前长沙县令孟轲,岳阳县令孟良父子,在任时颇有政绩。今正值国家危难之际,朕欲效仿先人,推出招贤令,招揽天下大才共商平乱之策。孟轲、孟良俱是胸有韬略之人,特请二人共赴皇宫,为天下百姓出谋划策,钦此!”
不过不要以为养伤就是一件很惬意的事,毕竟当初不告而别的事情还在那里摆着,来到京城的变态女教师和红姐姐第一时间就冲进了满楼,当着众人的面把受了伤还不忘撩妹的人渣给揪了出来,提溜着耳朵就拽回了家。
刘善堂见人都差不多到齐了,清了清嗓子,展开卷轴便念了起来,
“刘公公还请里面稍作,容轲略备薄酒,以尽地主之谊!”
“孟大人客气了,杂家实在是脱不开身,皇上这次召集的人着实不少,这一家一家的赶过去,还得耗费不少的时间,要是耽搁了军机大事,杂家可吃罪不起,这便告辞了!”
刘善堂连连摆手,对于有着徐婉儿和某腐存在的这一家子,老太监一向秉承的原则就是敬而远之,有空多说几句好话,表达一下自己的善意,至于深交的话,还是算了,以免被气出心肌梗塞什么的,突然间一命呜呼,那就悲了个催了。
“招贤令?局势已经恶化到这种程度了吗?”
面对皇上的召见,孟夫人则没有半点欣喜的情绪,而是和妹妹以及两个儿媳互望了一眼,表情中透出深深的忧虑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