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两天,萧默珩一直迷迷糊糊的昏睡不醒,偶尔他会在梦中呓语几句,但断续的字眼也让人听不明白。嬴政觉得嗓子好像被堵住了,不想说话更没力气说话,他只是在一边安静的坐着。自从在雍城除掉嫪毐以后,这样的场景在过去就已经上演了好多次。
‘报应’这一个词在嬴政脑海中重复了一次又一次,赵姬的声音又开始在耳边响起了。他越发烦闷的将头埋进怀中,然而右脑的一根根血管却越来越不安分的痉挛收缩起来。这头痛又开始了,这种疼痛一旦开始,不管起初再怎么轻微它也不会轻易就结束。这感觉时停时续的,就像是在鞭打着他右脑的血管!嬴政试图平静的深深呼吸起来,已经快两天了!从西垣回来那时开始,这种形如折磨的抽痛就没有停止过。
“又头痛吗?”望了一眼靠过来的西垣,嬴政不作任何回应。
“还是好好去睡一觉吧,这个法子向来最灵。”
嬴政斜了他一眼,他就是讨厌西垣这种似乎对自己很了解的语气。算了,呆在这里守着也没用,倒不如出去透透气。于是嬴政说:“我去探一探秦军的动静。”
西垣赶紧跟上去,回头朝越姒姜摆摆手说:“你好好在这里照顾默珩吧,我们去探探路。”
“嗯,放心吧,西垣哥哥。”
听到那最后的一句,西垣顿时给了越姒姜一个充满甜腻的笑容,这还是他第一次被人这么叫呢!不过一想到或许陆离会生气,西垣就还是让她叫这个名字。
“陛下,大王,你要去哪里?”
“别这样叫我!”
“唔唔……怎么……”越姒姜像是被惊到了,她下意识的一个直腰,这动作却引得萧默珩自己伸出双手的挽住了她的双肩往怀中拢去。
因为第一次见嬴政用这种平常的语气跟自己说话,西垣不禁浑身一怔:“那我们?”
“明天吧,或者更久一点。”
从未经历过这些的女孩大脑瞬间空了那么一小会儿,等越姒姜再回过神来,她嘴里的水都已经被萧默珩喝光了。但此时越姒姜并没有松手,她似有些贪恋萧默珩唇齿间温热滑软的感觉,索性又驱了舌头的轻舔着那人口腔的内壁。即便是在昏睡中,感觉到软腭正被什么挑逗的萧默珩也做出了回应,他不再纠缠的直接穿过那人的舌根,继而一路往深处游走的的用舌尖舔舐起越姒姜的咽峡来。
“你……你们这是干什么!”
西垣无所谓的耸耸肩:“至于为什么……不如等他回来,你再自己试试。”
夜渐渐的深了,西垣和赵玦却还没有回来。闲来无事的越姒姜正擦拭着自己刚做的短弓,忽听得萧默珩好像说了什么,她赶紧刚下手中的东西转过身去。
“什么?”
越姒姜拿过身边的水囊,心想既然自己都已经不是处子之身了又何必在乎。而且默珩和自己也算是死生与共的好友,还讲这份矜持做什么。
西垣知趣的赶紧回了一声‘是’,走了不多久,又听嬴政补上一句:“只要让他在你看得到的地方就好。”
第二次尝试的越姒姜不再那么小心,她舌尖滑过萧默珩的牙龈再往齿缝间一送就轻巧的挑开了那人的牙关。未免萧默珩被呛到,女孩微微直起身的将怀中的人往上带了一点,此时越姒姜才缓缓往他口中渡起水来。或许实在是太渴了,刚尝到一丝微凉的萧默珩就伸过舌头的往越姒姜嘴里探。
“等我。”短短的两个字却是不容置否。
这才几天的时间啊!他笑着摇摇头,只恨现在也找不到人解渴。西垣闭上眼睛,往后一靠的放松了身体。自我安慰什么的虽然效果不佳,但现在也只能这样解决了。
“真是佩服赵玦那家伙,居然每次都能一滴不漏!”她愤愤的抱怨了一句,好胜心被挑起的越姒姜又喝了一口,这次她干脆是放了水囊的用两手抱住了昏睡的萧默珩。
山林里的夜晚太过安静,西垣翻来滚去了好一阵还是睡不着。心下突起一阵莫名的烦躁,惹得他只好起身往屋外走去。推开了屋门的西垣深深吸了一口气,一个飞身落在了附近的树杈上。他本是想借着清风吹淡那股强烈的热潮,但前胸处就是像有千百只蚂蚁在爬动,这种难以忍受的烧灼让西垣不自觉的折断了身边的树枝。
“我说下次千万别被赵玦那家伙看到!”
越姒姜不再细问的坐下来。她其实不是很喜欢赵玦,也说不出个原因,或许是因为不喜欢那个人的眼神,她就是讨厌其中那种好像望不到尽头的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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