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像空气一样,等到消失了才注意到,他是如何温暖地把你包围住,这是没有任何东西可以替代的.。但你越是想得到,就越难以呼吸。
萧默珩觉得,爱一个人真是很难,因为在他和张良两个人的爱情里自己永远排第一。当这样一味相守的日子变得乏味时,他就不再感觉到幸福。其实,他只是想跟张良说,要去看看不一样的世界,就像洛铭师兄一样去过过不一样的生活。是想过没有我的生活吧,萧默珩想要出国,他已经说了很久,但张良听后从来只是笑笑。
今天已经很晚了,张良整个人好像融进了身后的那片流光中,夏日的晚风轻缓的吹着他的衣角。听见身后的脚步声张良只是豁然的挺起了胸膛,他闭上眼睛深呼吸着,像一只终于决定要去飞行的小鸟,真的要飞行。
“子房,不要再任性了。”
“师兄,原来你一直把我当小孩?”
他回过头来时,侧脸映着对面巨大广告牌的紫红色灯光。萧默珩不喜欢张良这样的眼神,这种在窥探完自己心中所有挣扎后扔不给于一丝同情的轻蔑目光。但后来张良笑了,他抽了一口香烟,烟笑得一如身后虚华不实的流光。
“好了,子房,天台上危险,你快下来。”
“那你上来拉我下去啊。”张良伸出手去,注意着萧默珩的目光格外深沉,“怎么,你不敢上吗?”
“为什么不敢?”
萧默珩抬起头,迈着步子,当握到那人的手指时,他就被张良拽着攀上了那才到他腰际的水泥围栏。此时,萧默珩站在十一层的天台上,看着公路上一下子变得渺小的车辆,他潜意识的更加握紧了对方的手指。萧默珩抬头望着对面广告牌的打过来的刺眼灯光,恍惚间有一种天旋地转的感觉。
“师兄……有我就够了,你的整个世界。”
张良笑得灿烂,在夏夜这四周亮起的一片虹光中,他像往常一样,享受的闭上眼睛和萧默珩环抱在一起。在这世界的中心,在死亡的界限之外,对全世界宣告自己的爱情。
如果,他们就这样彼此溶化的话,应该就可以感受到对方的心吧。
but youre the only one.
最后,这二人都闷闷的笑了。这苦涩的尼古丁中混着淡淡的血腥,就像他们站在天台顶端宣告于世界的异类爱情一样,这感情是与他们血肉相溶的相合慢性毒药,永世不能再分开。
他环着萧默珩有些颤抖的肩膀,拉着萧默珩的手牵引着他慢慢侧过身子。
“嗯,我知道。”
这人真是流了好多汗,听着身边风扇传出的声音,张良小心拿捏着尺度,他俯身用舌尖由萧默珩黏着几缕发丝的后颈开始,一路顺着凹下的脊线,尝着那人透着淡淡咸味的汗液。萧默珩还是这么敏感,不过刚刚开始,他原本白皙肌肤就已经泛出了勾人的温红。
its not ov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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