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姒姜被送到牢房中关押了起来，李西垣本来想去找陆离的，但刚想走开就被赵衍叫住了。

“赵大人，不知有什么事？”

“你跟我来。”

这个人神神秘秘的，一路上不管李西垣怎么问也不回话，只得两人到了一处僻静无人的地方赵衍才问道：“李大人，你可知道我以前的事？”

“以前？你是说什么时候？”

“三年前。”

三年前？李西垣戒心一起，为什么偏偏是三年前呢？

“怎么突然想起来问这个了。”

“我没了三年前的记忆，所以想弄明白自己到底是什么人，有什么样的过去。”

“这个，大王不是跟你说过吗？”

“哦？赵大人这是怎么说？”

“君上他为什么会一直把我当作萧默珩呢？我们明明在样貌性情上都没有多少相似之处，他为什么老是将我当作一个死人来对待？而且，又为什么对我跟张良还有洛铭的关系如此看重？为什么要做今天这番在晋阳城的安排？李大人，你当真是一点也不知道吗？”

“我依稀看到了你几次相救，但却是从秦军手中救下了我，为什么会这样？”

这时，赵衍开口，说出了一句让李西垣瞠目结舌的话：“我，跟萧默珩……我们到底是不是同一个人？”

“赵大人，你为什么突然问这个？难道，你怀疑自己是萧默珩？”

“我跟你，我们之前好像交情不浅。”

“我想听李大人你说。”

“如果我此时还在卧岫庄中或许已经有了答案，但是我没等到厉楠远回来。”

李西垣眼中满是惊讶，这人竟然问出了这样的话，难道他知道了什么？这下还没等李西垣武开口呢，赵衍又问道：“萧默珩，他到底死了没有？”

“老实说，我是有这样的猜测。”

“我……”

“那萧默珩呢？我听说他在咸阳宫时是坠下城楼而死，为什么我失去记忆的时候是三年前，而他死的时候也是在三年前？我跟萧默珩之间，到底有什么关系？”

“赵大人，你这是什么意思？”

赵衍目光凌厉，显然是相信这人说的话，“那我是谁？赵衍又是谁？”

“可是，为什么我会在梦中看到那些萧默珩跟张良、洛铭甚至是跟大王的回忆？”

“那……”李西垣试探道：“你看到这座晋阳城中发生了什么？”

“不错。”赵衍点点头，这才吐出了真言：“这几日一旦入梦我就能看到一些零星的画面，那样的场景很真实，有大王的声音，那样子虽然模糊但声音却很清楚。还有张良和洛铭，甚至是这个晋阳城都出现过。”

“三年前我是在哪里受伤的，受的又是什么伤？”

赵衍也不惊讶，似乎已经猜到了这样的答案，“从什么时候开始？”

“可我知道这些都不是梦，而是萧默珩的记忆，是他的过去。你曾经听君上的命令在萧默珩还有越姒姜身边潜伏，甚至于跟他成为了好友，对不对？”

“嗯。”既然已经到了这份上，李西垣也不再避讳的说：“但是我想不到有什么手法可以让一个人的容貌、性情甚至是身形都有这么大的变化。你没有三年前的记忆，这虽然在时间点上很让我猜测怀疑，但是我觉得让你从萧默珩变成赵衍无异于痴人说梦，是件不可能的事。所以我向来只是想想，从不深究。”

“我跟萧默珩，我们到底是不是同一个人？”

“这件事非同小可，如果你是又该怎么办呢？”

“笑话！赵大人你跟他怎么会是同一个人呢？”

李西垣犹豫起来，而也是这一点犹豫就给了赵衍答案，他说的是真的，那些果然不是梦。

“想想，大王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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