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自己学的了格斗术，再遇见今天的事情也就不会如此麻烦了。

到来停尸间，陆阳隔着玻璃看见一张床上被白色的被单盖着，里面躺着一个人，但是看不到脸，白色的床单被鲜血染红，变得非常醒目，也非常让人难受。

他再不相信也不能改变这个事实，这是他从张雨晴的上司哪里亲自听到的，这不会有假，可是他就是不愿意相信，但也只能相信。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很难过，为这个只知道名字的女人难过。

这很奇怪，为什么这个男子开始不告诉自己张雨晴已经死了，自己只能见到尸体？

让陆阳疑惑的就是这些人在看什么，自己来这半天还没看见张雨晴呢。

“那好，你进去找她吧。”男子说道，眼神之中像是狐狸狡猾地看着猎物一样，像是在密谋着什么。

“你是他的朋友，去看她最后一眼吧。”

从医院离开的时候，陆阳又遇见开始进医院时遇见的第一人，那个眼神中带着敌意的男子。

可是那些老头为什么要告诉他张雨晴死了？

张雨晴死了。

不知道怎么回事，他们只让陆阳隔着窗户看那具尸体，不让他进去。这很可笑，张雨晴生的时候就是个美女，死的时候也是个美女，难道怕吓到他不成。

来到病房，里面的床上空无一人，只有几个警察坐在一边，气氛非常怪异。

陆阳很不好地走了出来，站在窗口看着外面的车辆来来往往，觉得生死真是无常，这样一个人就好端端地走了。

另一个长得和蔼可亲的警察，此时是一脸悲痛地说，“你找语雨晴啊？”

“雨晴她……她不幸牺牲了，她是我们所有人的榜样是年轻人的榜样，也国家的骄傲也是我们的骄傲，我们会好好处理她的后事的……”那个看着和蔼可亲的老头悲痛地说道，眼泪都留了下来。

可是……可是……

所以陆阳在这个问题上卡住了，为了不让对方感觉到异常，他淡淡地说道，“只是朋友。”

这样说，他们两个又是生死同盟情同手足。

他为了不露出破绽，悲痛地说道，“见到了，尸体把被单都染红了。”

这些问题都在陆阳脑海里缠绕，绕得他脑子都迟钝了，转不过弯来。

“见到了？”那男子冷冷道。

第二天一早，陆阳赶到公司，看到方茜的车也在外面。

现在他很悲伤，这可以理解。

边上的茶几上摆着几个盛水的玻璃杯，水已经凉了，不再有丝丝热气冒出来。

不过时间也紧迫起来，现在已经是深夜了，自己赶紧回去睡觉，然后上班，赶紧找到张何的犯罪证据，然后学到格斗术才是正事。

他不相信这个女人已经死了，这个和自己并肩战斗的已经去见该死的黑无常了。

这表面这些人在这里等了很久，那他们对着一张空床铺等着谁呢？张雨晴又在哪里？

后来觉得不对，他又阵重地说，“很重要的朋友。”

“现在你可以走了，我们会处理好后事的。”还是那名老警察告诉陆阳。

这很玄妙，很重要的朋友，还是异性，又不是男朋友，这关系不一般，不寻常。

这是真的，陆阳没有怀疑，他只顾着悲伤。

陆阳摸了摸脑袋，“没事都是小事，何况你是我上司，这是应该的。”

方茜瞪着小眼看他，“以后不能这样说了，我们都是同事，哪里上司不上司的。”

“……”

然而这是事实啊！虽然方茜这样说但是陆阳却不敢这样觉得，这是客套话，怎么能当真，但是方茜的神情很认真，不像是客套。

等到电梯上楼，两个人互相告别，陆阳开始一天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