廉村在碾子沟的正前方,不知道为什么,来到廉村之后,这个村子给我一种莫名的感觉,时不时伴着些许心惊肉跳,右眼皮也是一直狂跳不停。
奇异男子和吕稚坐在候老三的车里,我则和孙二娘坐在一个车。我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这么安排,不过也正合我意,如果在人数较多的车里,我多少有点不适应,因为他们这些人都不值得我信任,指不定会在背后捅什么刀子,所以会睡不好,吃也吃不好!
明清时期的廉村城墙、陈氏宗祠、陈氏支祠、后湖宫、妈祖庙、陈树安宅、陈住松宅、“聪明泉”、薛令之故居、薛令之读书处(灵谷草堂)、古码头等。传统产业主要是田草织席等。
坐在车上,看着典雅整齐的古官道、巍然屹立的古城墙、苔迹斑驳的古道碑、气派庄严的祠堂,廉村的一砖一石一草一木都透出一股幽然、静肃之气。这个远近驰名进士名村虽然在闽东山水里低调地隐藏着,但这里的一景一物,却无不映照出这个古老村庄久远岁月里积淀的辉煌。
从宋大观三年到宝佑元年约150年间,廉村连续出现17位进士,平均每十年就有一人进士及第,尤其陈雄一门五进士,父子兄弟俱登高第,其荣耀显赫,流芳一时。遥想当年,锣鼓喧鸣、冠盖云集,官道两边村民夹道欢迎衣锦还乡的文官武将,场面何等壮观。
大概6个多小时过去,已经是第二天早上10点左右,简单吃了一些面包之后,候老三把车开到了超市门口,买了一大堆食物和水,还有几个手电筒。虽说之前背包里装有矿灯,可那个玩意儿还是没有电筒用起来舒服。
阡陌交通,鸡犬相闻。村外,一条长约一千二百多米的古城墙环围廉村,藤蔓相绕、苔迹纵横、巍然屹立。百年来,它以这种顽固的姿态,在那些硝烟岁月,保卫了廉村的安宁平和,让廉村的文化得以延承发扬。村外的古码头曾是沟通闽东北和浙南的水陆枢纽和物资集散地,繁华一时,然而这些如今随着流水而消逝,只留下5米多宽级级铺排的鹅卵石石阶,缓缓地伸入溪流,印证昔日“海舟鱼货并集,远通建宁府诸县,近通县城及各村”的繁华。
“你们来旅游?”
拿出来的东西有:分体式防水矿灯,螺纹钢管,考古铲头,多用军刀,折叠铲,短柄锤,绷带,尼龙绳,洛阳铲等等。
“怎么?村庄的人怎么也搬走了呢?”孙二娘问。
把东西放在后备箱,候老三驾驶着其中一辆福特e350行驶在前方,孙二娘驾驶着另外一辆福特e350紧跟着。
这座在一门五进士故居遗址上重建的古民居,门楼上写着“就日瞻云”四个大字,也只有这样的宏伟大志,才可能书写这样一段书香世家的传奇。
渐渐的走到公路上,在这荒郊野外一路上都看不见一个人,在其一旁用防水车衣布包起来的两辆汽车。候老三打开防水车衣布后,两辆进口的福特e350呈现在我的面前。
碾子沟就在廉村的后方,碾子沟道路还没有疏通,路上全是坑坑洼洼,有的地方甚至被堵死。没办法,我们只能下车后拿着行头往碾子沟走去。
福建沛县廉村距离天宁市有500多公里,一路上我都没有开口说过一句话,闭着眼睛也让自己处于防备状态,稍微一个不对劲,我就会醒来。
睡梦中也时不时出现一些僵尸,鬼,还伴着些许不良画面的大杂烩,并且有时候心里堵得慌,总感觉有什么重大的事情要发生。
站在廉村,我奇怪的发现,这个村庄居然只存一些年迈的老人,本来是旅游景点,然而却并没有旅客来光临,一般这样的景点旅游人数应该很多,做生意的也很多,可为什么整个村庄却没有人呢?
“对啊,来旅游旅游。阿婆,这个旅游景点怎么没有几个人啊?”孙二娘问。
“不对啊,阿婆。如果这里出现了很多伤亡,那么政府肯定会高度重视,挖地三尺也会把野兽找出来的。这里发生了命案,旅游景点应该被封锁起来,可为什么并没有被封锁,反而给人一种可以旅游的假象?”孙二娘问。
“别提了,这些政府办事一点也不靠谱。下来了几波人,可找不到野兽,他们也就不管不问了。廉村这个旅游圣地被封锁了一段时间,刚开始还有警察在这里守着,不让别人来旅游,可随着时间移长,再也没人管了!不过说来也奇怪,这个野兽也不吃人,就只是咬死人,它到底为了什么?更奇怪的是,死亡的人就好像干尸一样,整个身体干瘪没有血色,透着皮肉都能看见骨头!”阿婆说着说着一脸恐惧。
听到这,我脑中轰鸣一响暗道: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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