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道,“剑法?不知在紫云阁剑法造诣很深的又那些人?我想问问他们有不有不在场的证据,按照以上所得到的的证据推理,凡是剑法卓越的人,都有嫌疑,麻烦郝老帮我去通知一下,在早上8:00的时候集合在客来居,我想一一问话。”
郝学民沉吟了片刻,“全部?”
柔儿见我来了急忙抓住我的手臂慌张喊道,“张浩你来了,你快告诉他们,人不是我杀的!”
我面露异色询问,“兰姑娘,死者是?”
在房间另一方一人来回走动。这人约莫60来岁身着锦袍,神情举止气派甚大,看来在这里的地位不小。走起路来英气勃勃,身上有着一股天然凝聚的威势。他忽然停住身体说道,“郝长老,我也是才知道蒙姑娘是你本家之人,但是杀人偿命天经地义,也就怪不得我了。”
我蹲下身子问道,“柔儿你不要惊慌,你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道,“柔儿,你的家族不是被血姬一手造成的吗?”
“对啊,当然那是全部,怎么了?有什么难度吗?”
柔儿听了这话稳定了一下情绪,随即说道,“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只知道自己醒来的时候就出现在这个地方,手里还抓着鱼肠剑,我真的没有杀人啊。”
郝学民急忙蹲下身体检查了一遍,接着失声道,“真的有一个十字伤口,难不成是当年灭我满族的人找到这里来了?”
“我问了,守门的人说除了我并没有其他人拿着这块令牌进过炼丹峰。”
人群中一眉目如画,身段柔美的女子站出来说道,“我是这里打扫卫生的外门弟子,我叫柳艳。今天早晨卯时的时候我按照以外的惯例开始打扫师祖的房间,我一进来就发现这位姑娘蹲在地上手里抓着一把剑插在师祖的胸口。”
郝学民抱拳说道,“雷峰主,我相信不可能是柔儿行凶。昨夜我们在一起喝酒,一直到凌晨2点才回去,云中阙的老板娘可以作证,而且当时我们都喝的有点多了,又怎么能来杀人呢?”
我脑中灵光一闪,“是不是这个时候,柔儿就好像被惊醒一样开始有所动作了?”
“啊!居然是百孤寒!”我心里的震惊已然滔天。
想到这我忽然灵光一闪,“郝老,不知道你们检查过客来居那具尸体没有?在胸口是否也发现了这样的十字伤口?”
郝学民想了想出来打圆场,“雷峰主,我们都非常痛心百孤寒被害,但是如果真的要强行定柔儿的罪就真的太勉强了,因为其中有很多说不通的地方,而且张兄弟也是重情重义的人,他不可能带着有嫌疑的柔儿逃跑,不可能让柔儿背负着罪名,而且我们紫云阁如果让他们三人就这样逃掉的话就太丢人了,我们就不扣押柔儿,想问什么事情的时候就随时召唤就行了,不知雷峰主觉得如何?”
兰莫离眼里有一丝痛快闪过,这被我留意到,但随即她又痛心疾首,“死者正是我师祖,百孤寒。”
“你说不是她杀人,那你告诉我,为什么炼丹峰的弟子会发现她拿着自己的佩剑蹲在我们的恩人百孤寒老师的身边?”
我可不管他走不走,我独自来到尸体的旁边,对这位仁慈的老人家行礼作揖,她是个值得尊敬的人,不顾紫云阁的规矩带回来孤儿并且加以指导和培育,给他们一个家,这样的人值得我这一拜。
我在心里仔细思考了一番,站起身说道,“不知前辈怎么称呼?”
而且似乎凶手和百孤寒有很大的深仇大恨,每一剑都刺的非常深,甚至有几剑都洞穿了身体,在心脏的部位都被连刺了三剑。
我略微思索道,“我猜测,凶手肯定是一个对紫云阁了如指掌的人,而且武功修为极高,剑法特别厉害,招式以狠辣为主,每一剑都刺中百孤寒的要害,看来是非要杀死百孤寒,只是我不明白的是,为什么凶手要嫁祸给柔儿,还要在尸体上画上一个十字。”
检查完百孤寒的尸体我又环顾了一圈案发现场,但是没有发现什么有利的线索,于是我又走出房间一路沿途寻找。
我抱拳拱手,“原来是雷峰主,我有几个疑问想请问雷峰主,不知道雷峰主愿意不愿意作答?”
“对对对,就是这样。我还以为她要出手呢,但是发现她只是楞楞的看了地上尸体两秒接着发出惊慌的叫声。”
兰莫离道,“这令牌总共只有两块,我这里有一块,师祖那里还有一块,但是我刚才找了,并没有发现另外一块令牌的踪迹。”
郝学民想了想说道,“没有,我亲自检查了一番尸体,并没有在胸口发现什么明显的伤口,致命一击是胸口的那一剑,但是我看了尸体上的剑伤,发现也和你所说的一样,剑法是以狠辣,一剑夺命为主的。”
我面色微怒,“柔儿一直和我们在一起,初来乍到又从哪儿去找帮手?我们是受到兰姑娘的邀请才来到这紫云阁,不然的话你以为我们想来?而且你的话中的逻辑都太勉强,如果柔儿要特意留下一些伤痕让大家猜测是别人所为,那么她为什么杀了人不逃跑,反而要在这里蹲着等人发现呢?还要留下证据?做的滴水不漏不是更好?”
“第一,柔儿是昨天才来到这紫云阁,她一直都和我们在一起。就在刚才我才知道原来想要进炼丹峰还需要令牌,而且这里拐来拐去的我都分不清东南西北,我们都不知道炼丹峰怎么才能去,她又是怎么知道的呢?”
“哦,难度倒是没有难度,只是整个紫云阁用剑高手其实也就那么几个人,我可以在十分钟之内给你找出来。”
我摆了摆手,“不,准时8:00钟,我还要准备一点道具。”
说完后我率先带着柔儿和言菲絮消失在众人的眼前。
给读者的话:
心好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