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怎么知道的，车上随行的医生说的，左亦良那天的状态极好。

就是说，他可能预料到会有这种情况，所以提前做好了准备。

齐鸠真的气炸了，他精心准备那么久，居然没有杀了他。

下一次可能真的找不到这样的机会了。

白鳞山莫名的松了一口气，“youputhimone.”（你放了他一条命？）

“这一次算他命大。”齐鸠低头开始玩手机。

白鳞山没有在说什么，但是他确实是高兴的，因为左亦良没死。

也就是他想象的白帮被屠帮的事情暂时不会发生了。

只要还有时间，他就可能翻盘，既然她能研究出来，他们也就能。

——

“theteacherjustjumped，monitor”（老师，刚才监护仪跳了。）助手忽然间一脸不可置信的开口。

“theelectricplugisgood，cannotpower”（把电插好，不能断电。）奥夫斯眼皮都没抬。。

“no”（不是……）助手想解释，但是看着一条直线的监护仪还是闭上了嘴。

一号猛然间抬起了头，“didyousayhehadaheartbeat.”（你刚才是不是说他有心跳了？）

奥夫斯瞬间看向了监护仪，但是监护仪还是一条直线。

助手也犹豫了。

一号却突然间振奋起来，“certainlyju，noinjurytotheheart，thebullethadbeentakenout，seethecurrentsituationisnotfatal”（肯定跳了，他先服了金蛇心，完全没伤到心脏，子弹已经取出来了，目前看情况是不致命的。）

奥夫斯看着一号，半信半疑。

“itsbeennineteenhours.”（已经十九个小时了。）他的言下之意是怎么会有人这么久心脏不跳还活着。

“maybedead”（可能是假死状态。）一号的眼睛是亮的。

奥夫斯盯着监护仪，有假死状态，算是医学上的奇迹，心脏是活的，但是是监护仪检测不到的跳动。

也就是说，他们十九个小时没有白白坚持，可能真的有那么一丝渺茫的希望。

可能左亦良真的放不下沐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