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来没有看过齐鸠给谁打过电话，也从来没有听过齐鸠要回家。

明明到了齐鸠这个地位，是自由的。

就连帮里的特工有机会都会给家里打电话。

他以前也听过，你要得到别人得不到的东西，就必然要付出比别人更多的东西。

而道上每一个走到了齐鸠这个地步的人。都不简单。

可能齐鸠也是什么都没有，和暗夜之花一样少年入行吧。

“sorry，icanthelpyou，youwhat，icantanswer”（对不起，帮主，我帮不了您什么，我回答不了。）半晌，特工颓废的叹了一口气。

“itriedtoleavethegirlilove，becauseiwantrevenge，youknow，theoneyouloveisyourenemy”（原来我设法离开我爱的女孩，因为我要报仇阿，你知道你爱的人是你的仇人。）

“youtellme，whatdoyoudo”（你告诉我，你会怎么办。）

特工愣住了。

他就算是在不懂，也明白了阿。

是暗夜之花阿。

齐鸠唯一有联系的女人。

原来他们之间有这个仇，他一直以为……齐鸠只是单纯的想取代沐之，成为这个时代。

“thatdependsonhowndshehasdonesomething”（那要看我有多爱那个女孩，而她有做了什么事情。）

“doyouwanttoquitthisline，andshehadanormallife，yousuddenlyknowthatsheisthemanwhoyou。”（你想退出这一行，和她过普通人的生活，可你突然间知道，她是你的杀父仇人。）

特工猛然间瞪大了眼睛。

他不知道……竟然是这样的。

“wang”（帮主……）

“nineyearshavepassed.”（九年过去了。）

齐鸠嘴角忽而出现一抹笑，“youknowhowcuteshewas，shelikesanialofsomestrayanimals，shebroughtback”（你知道以前的她多可爱嘛，她喜欢动物，基地周围总有些流浪的动物，都是她带回来的。）

特工好像听着一个陌生的故事，她想不到齐鸠嘴里的人是暗夜之花。

那个残暴的女人，那个手上明明鲜血累累，却毫无痕迹的人。

“shewasnotso，shehasablackhair，hereyesarethestars”（她以前不是这样的，她有一头黑色的头发，她的眼睛里有星光。）齐鸠看着桌子上的照片。

那个蓝目蓝发，像是存在在传说中的人。

齐鸠在沐之成名那年就看到了这些。

没人知道他当时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