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
“是,大人。”
“报……大人,我军大约五个时辰后可以前来汇合。”
“为什么?”
“路上摆满了蒺藜、埋满了竹签,很多士兵的脚心都被刺了对穿,无法行军。现在吴将军正在派人逐步逐步清除障碍。”
韩雍坐不住了,把正在研究的兵书甩在一边,撩开自己的帐子,快步向军营最中心的一顶白色帐子走去。这是他多年行兵打仗的习惯,一般来说,最中心的帐子是军队头脑指挥官的所在,而他,偏偏选择距离中心大帐百十步外的一顶不起眼小帐中杀伐决断。
实则虚之,虚则实之,他有着如曹操一样的狡黠。
在距离帐子还有几步远,韩雍闻到了一股浓重的酒味,从里面传来了男人粗重短促的鼻息和女人似痛苦似快乐的呻吟声。
“雨瞳,说,说你喜欢我。”
“唔……唔……”显然女人的舌头和男人的舌头纠缠在了一起,没法说话。
“快说你喜欢我。”男人用尽全力拼命冲撞着,感觉到身下那要命的腰肢虽然纤细,在他狂风骤雨般的攻击下,却仍有着十足的韧性,一下接着一下毫不示弱的顶送着,心的滑腻紧紧夹住男人的硬根,把身上的男人逐步往欲仙欲死的巅峰送。
韩雍对眼前的一切视若不见,并没有因为眼前淫靡的画面而变得呼吸急促,相对于风雪月,女人玉臂股沟,他更喜欢名垂史册,做个霍去病卫青那样的名将。他冷冷地扯过男人的脖颈,像铁钳掐着条癞皮狗一样,把正在努力耕耘着的男人从女人的身上扯了下来。
女人“啊”了一声,赶紧从身旁扯过一条毯子,遮住自己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