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卧病不起了,就算是想要炼丹续命,也得有那个精气神儿才行啊!”
慕流云认认真真听着袁老王爷讲当年的事情,袁牧也是一样听得面色凝重。
因而在那一次宫中放了一批人出去之后,先帝身边伺候的人也跟着陆陆续续换了一批。
只可惜,还没有等他们寻得神医来给先帝医治,先帝便突然驾崩了。”
更何况我那些年时不时便受先帝传召,到宫中与他下棋谈天,却从不曾见到宫中有什么方士,只有在先帝身体抱恙之后,才甚少进宫去与他相见。
这些年来,对于当年先帝的事情,老王爷一直讳莫如深,能不提就不提,能搪塞过去便搪塞过去,所以这些事情不止是慕流云,就连袁牧也是头一次听到。
这一次他没能再去祈福,身子骨儿也是一天不如一天,宫中太医轮番诊治,始终没有查出来究竟是个什么毛病,为了这疑难杂症都是一筹莫展,四处打听有没有什么宫外的名医能够对先帝的病症有所了解的。
身子英朗的时候都没见他服用什么丹药, 难不成突然病倒了之后, 非但不惦记着赶紧医病,反而还开始醉心于丹药,这说出去都觉得荒唐!
之后又过一段时间,听闻先帝身体康复,并且因为病着的时候曾经撑着身子去祈福,之后便有所好转,康复之后便为了还愿,格外开恩,将宫中许多内臣、宫女放出宫去。
他缓了缓,叹了一口气,又重新盘算了一下时间,对慕流云说:“推算起来,你父亲不知所踪的时候,先帝那边倒是还安好,只不过那时候开始,他召我进宫去的次数便少了许多。
先帝驾崩的时候,他年纪还小,所以许多事情也记不得那么分明,尤其是一个小孩子,即使所有事情都记得清清楚楚,又能够对宫中之事了解多少呢!
因为父亲的身份似乎有些特殊,因而他的失踪也必然不同寻常,只是现在听起来,这背后牵扯到的许多事情,已经远远超出了她的接受能力。
“先帝驾崩之后,当今圣上登基,圣上仁慈勤勉,之后这么多年一直是国泰民安,所以当年的一些事情便也没有再想起来过,慢慢的便也淡忘掉了。”袁怀缓缓叹了一口气,“我本希望许多事情都是我太谨小慎微,才会有担忧,但是收到你先前寄回来的家书之后,我这心里也颇有些惴惴不安,近些日子时长莫名觉得心慌不已。”
“父亲,那您可知道,当年在先帝驾崩之前,在他身边伺候的那些宫人,如今何在?”袁牧面色凝重地问。
袁怀看了看他:“那些人里面,当年贴身照顾先帝安养的宫人,在先帝驾崩之后,下葬的时候便一起殉了……还有一些我也不知道去了哪里,并没有人再提起过他们。”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