佘州这一代,与江州那般隔着一道水路,想要不乘船就过来,得绕很远,山路艰难。所以绝大部分想要借路佘州的旅客都会选择水路。
咱们来的时候也发现了,能够让咱们连人带马一同过来的大船是船又少,价又贵,咱们若不是为了给提刑司办差,大概也不会非要带着马一同过来。
现在都知道佘州闹邪祟,别说马匹是否平安,咱们到这边都看到了,萧条得吓人,哪有什么人还敢途经此处,生怕一不小心沾染了邪祟要遭殃。
可是满院子的妇人和孩子,虽然说哭的哭,闹的闹,蓬头垢面,不成样子,但至少都是健健康康的,他看到那些健康的妇人和孩子没有半点羡慕或者嫉妒的样子,偏偏看着马是那副表情,所以我便猜测,他家里受了灾的可能不是人,而是马。
我也是考虑到这一带最近日子都不好过,看他脸颊耷拉着,应该是很短的一段时间内急速消瘦下去造成的,那一定是家中出现了一些大的变故,家中有人生了怪病,又或者是家中一直赖以生存的营生维持不下去了之类的。
慕流云失笑:“我还没说完呢,偏生你自己个儿过去也有过一把那样类似的宝刀,只是后来与人打斗的时候,刀断了,在这种时候你再看到别人有一把那样的宝刀……”
能够靠马来维持生计的人,要么是马夫,要么是贩马的,于是我在提出测字之前,特意留意了一下那厮的一双手,马车沉重,不比单独的马匹,想要勒住拉车的马,难免要用些力气,所以赶车的车夫长年累月赶车,总要扯着缰绳,虎口处大多会留下浅浅的印子。
毕竟就算是为了赶路,先雇一辆车到水边,乘船过来,到了佘州地界再找个卖马的,卖马赶路,这样一来可以省下很多的钱,是更划算的法子,一般人也都会这么选。
袁甲多少是有几分武痴的劲头在身上的,一听慕流云这么说,试想了一下那个滋味儿,顿时脸上就流露出了一种复杂地神情,只差没有去捂心口了。
“推官,您可不是把他们给唬住了!您是连我们几个都一起唬住了!”袁乙在一旁也笑了出来,“若不是认识您已经有日子了,搞不好连我都要以为您真的是能掐会算呢!”
“小意思,小意思!”慕流云被夸得有点不好意思,摆摆手,“我也是没办法的办法,眼看着那些人被人哄得昏了头,连忠勇郡王世子的身份都敢动了冒犯的歹心,咱们毕竟人少,硬碰硬没有什么胜算可言,反正大不了就是唬不住他们,还是得动手,高低试一试也不会有什么损失,那干嘛不搏一下呢!”
“师父你可真是够机灵的!这要是换成是我,除了跟他们拼了,肯定想不出别的法子来!”沈傜十分真诚地夸赞慕流云,然后问,“那明日不是还得去瞧瞧韩家庄的家主么?那个中了邪连神棍都治不好的那个!
师父,你会验尸这个我知道,活人受了刀剑伤你能帮人家缝口子我也见识过,给人瞧病你也能成么?”
小朋友学校活动,今明两天单更,多包涵,么么哒!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