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群忘恩负义的东西,村里好心收留你们,你们就这般恩将仇报。”
话落紧接一阵激烈的咳嗽声响起,痛苦的弯腰跪地,佝偻着身子。
她一刻也等不得了,若是她没有热血上头,好好护在惊蛰身边,她也不会丢了。
被捆住手脚的妇人,却哈哈大笑了起来。
打了声响哨,追着已经飞奔出营帐的小白,进了林子。
她挥舞着手中的匕首,奈何毫无章法,胳膊又短,未能伤人分毫。
他好像并不是那群袭击营地的歹人一伙,对自己也并没有恶意。
怨不得一副早死的相,头上张疮脚底流脓的东西,你都已经坏透了,陆家村怎会养出你这么个玩意。
你阿公阿爹具是村里有名有号的人物,怎会生出你这样的反骨孽种。
所有的人都被愤怒冲昏了头脑,话落就要对牧民们出手。
几句话镇住了众人,“谷雨,你带几个人去林里追踪,即便发现了踪迹,也不要出手。
几十个人,就这么在混乱之中失踪了。
小姑踢了一脚已经死透的歹人,转头就望见朝自己飞扑过来的小白。
浓浓的压迫感,使惊蛰十分难受。
洞口很窄,一阵阵飘洒出潮湿腐烂的腥臭气息,隐隐的有一丝光亮透出。
一小伙紧紧揪住身边的牧民,“我们年年来此处狩猎,从未出过这样的事,怎的今年带了你们过来,就遭了歹人的袭击。
有人提出了质疑,便有人迅速跟上。
伸手抚住胸口,仿佛陆听风射入他胸口的那只箭还未拔出一般,剧烈的疼痛起来。
小姑急的跺脚,小白也不停的在她脚边转来转去。
惊蛰稳定了心神,感觉这人正抗着自己远离危险的区域。
陆夜天眉头紧锁,痛苦异常,他在等药物起效,熬过这生不如死的时刻。
众人这才围拢过来,清点人数,大半的妇孺已经不见了踪影。
都给我提起精神来动动脑子。”
一位媳妇捂着血流不止的肩膀道,“乱起来的时候,我们被一群歹人围堵,逼不得已分散开来,并不知道她们何时被人掳了去。”
营地里此时结束了战斗,那群歹人来的快,去的也快,并不恋战。
养只狗儿它还知道看家护院,护着主人,你竟是连个畜生都不如了。
大声叫喊道,“惊蛰,惊蛰呢,你们谁见我家惊蛰了?”
族长大喝一声,“一群蠢货,当务之急是追回被掳走的妇孺,还未查明真相,不许胡说八道。
“陆夜天,这就是你的报应啊,你出卖了良心,出卖了村子,即便爬的再高,拖着这具身子,你也活不了几天了。
“贱妇闭嘴,我念你是个女人,不予你计较,你莫要惹恼了我,一刀将你砍了。”
还被那人夺了去,“咦~!”了一声,不顾惊蛰的叫骂踢打,抗着她就隐进了山林里。
惊蛰脑袋朝下,胃里翻江倒海,见踢打怒骂起不到任何作用。
他们应允,只要办成此事,祝皇庭破了关,就医好他的病。
先前答应他的高官厚禄,富贵荣华便唾手可得。
可那妇人喋喋不休的聒噪声音,搅的他心烦意乱。
“杀了!将她给我杀了!”他虚弱的吼着,却无人理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