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见不着像以前那般,三三两两凑在一起聊闲天的场面了。
他们只会以为是惊蛰不相信他们了,以后也不会真心实意的对待惊蛰了。
一时间全都谨言慎行,提高了警惕,除了干活,就是吃饭睡觉。
之所以想与你打赌,是想让你们自己想明白我这样做的道理。”
铁栓见劝不住她,也觉得阿玲说的好像有那么些道理。
青年派的陆陆续续的离开了饭堂。
铁栓看的稀奇,有时也会凑过来听一耳朵。
种子也仍你选,你想何时下种,如何培植,我都不再过问。
不好去打搅惊蛰,便来了窑上跟阿玲和铁栓询问情况。
“阿公,今年你们就按着自己的意思耕种,开出来的田地,你随便挑。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承认说过这话。
铁栓却总觉得这事透着股不对劲,哪里不对,他一时半刻又说不出来。
谁料根叔根本没收到他求助的眼神,正低头与许阿公小声说话呢。
阿玲十分得意,将事情的前因后果与阿杏说了一遍。
阿玲嘴上答应心里却是不以为然。
老农原以为惊蛰说要与他打赌,是要出些什么稀奇古怪的法子,将他们赶走。
若是人手不够觉得吃力,就与许阿公说,让他给你调派人手帮忙。
警告意味十足的说了句,“亏得姑娘不是心胸狭隘之人。
铁栓有些不明白,阿玲这般做的用意。
每隔两三日就跑到窑上去与阿玲汇报一番。
是谁胡言乱语,说姑娘招了天灾的。”
正要开口推拒这赌约的时候,根叔却开了口。
“既然是赌约,便要有赌注,你们若是输了。
一场风波,就在两方立了赌约的情况下被平息了。
不过我丑话说在前头,姑娘大度,不爱与你们计较,今日这事就揭过了。
以后若再有人背后说三道四,可别怪我不讲情面。”
“阿玲,你这般做,惊蛰可知道?”
人要知恩图报,以后别在干这样的蠢事了。”
便将自己在族学里,学的那些探听消息的技巧,教了些给小冬瓜他们。
待今年收获的时候,在看看谁的法子更好些。”
“都是自己人,你这般到处打听监视,被人知道了会相互不信任的。
惊蛰也不管那些,接着说道。
可孩子们四处乱窜,问东问西,谁还能看不出这是在打听消息,揪人的错处。
惹出乱子来,你小心到时候没法收场,”
话落扔下更加郁闷的老农等人,离开了饭堂。
原本十分笃定,惊蛰那些匪夷所思的耕种方式是行不通的,但这会也有些动摇了。
让惊蛰知道非骂你不可。”
“她那么忙,哪有时间考虑这些事,我帮她盯着些就是了。”
他们当初逃难来的,快饿死了,跟着谷雨哥回了村。
“我觉得这般挺好,你们各自按照自己的心意来耕种。
我不想将自己的想法强加与你们身上。
来江源时就打定了主意,要在这处安家的。
再过两年,我们是要走的,他们可不会走。
这会就想爬到惊蛰头上去了,待咱们离开还不知会如何呢。
不好好收拾怎么能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