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领领的好心情全部写在了脸上。

商领领走到窗前，推开窗，二十七楼的视角很辽阔，能看见云疆的蓝天白云、云疆的青山绿海，还有电线杆上一双自由惬意的候鸟。

她被喜悦冲昏了头，没有听出来景召语气里的疏远淡漠。

已经快九点了。

不是别人灌的，那商领领知道了，他喝酒是因为心情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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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疆地处高海拔地区，白昼比一般的城市要长，是最接近太阳的城市之一。

景召早到了二十分钟，开了旅游局的车过来，商领领坐进副驾驶，整理整理裙摆。

“你怎么知道？”

“还没有。”商领领问他，“你哪天回去？”

“六点，我去酒店接你。”

“好呀。”

景召只是看了一眼她的脚踝：“想吃什么？”

菜品都只需要打钩，服务员在单子下面看到一句备注，字体漂亮而有风骨。

“你昨天怎么喝那么多酒？是他们灌你酒了吗？”她知道景召不贪杯，警惕心也强，很少放任自己喝醉。

电话里安静了片刻。

冬日、暖阳、软软的被子、枕头下蹭来蹭去的发梢，都在一个空间里，像一幅让人心情愉悦的画卷。

商领领伸了个懒腰，手从暖乎乎的被子里钻出来，摸到手机。

商领领本来想等的：“哦。”

景召先舀了两碗汤：“回华城的机票订了吗？”

商领领坐下之后，四处看了看：“这家店好像开了很久。”

不像景召，情绪都藏在眼里，始终冷静、克制，让人捉摸不透。

商领领醒来时，金色的阳光已经铺到了脚边，给酒店雪白的被子染上了颜色。

“没有，自己喝的。”

外面是冬天的云疆，还没到景色最美的春天，商领领的世界已经春暖开。

然后他们各自吃各自的饭，景召是个食不言寝不语的人。

“还不确定。”他把汤给她，“别等我。”

“二十八年。”

她坐起来，抓了抓乱糟糟的头发：“这么早？”

她给景召打电话，很快就通了。

云疆没有华城那么冷，她裙子里面穿着跟肤色相近的打底，很薄的一层。

但景召只用这一个字，就能让商领领大脑里管理感情的那一整块区域瘫痪掉。

“景召。”

“嗯。”景召抬头看她。

她咳了咳嗓子：“我被鱼刺卡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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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感到了吧，三世同堂又远了一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