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响把药放下，指着货架上的红枣：“我可以用这个药换一包红枣吗？”

秦响点了点头，商领领开心地分了她一半。

女店员问她：“想好了吗？”

电话是方路明打来的，语气挺激动：“领领，告诉你个大新闻。”

“领领，我是宝蓝。”

他拿上雨伞，出门去买酱油。

付账的时候，她给的现金。

商领领不小心没收住力道，景倩倩喵了声，表达不满，她这才松开手，轻轻揉了揉猫毛：“哪儿弄来的号码？”

景倩倩悠哉悠哉地摇尾巴，小裙子不合身，最近许是又胖了。

“不客气。”

何婉林顶着商太太的头衔差点没膈应死人，这求助电话居然还打到她这里来了。

“刚听说。”

她并不是觉得丢人，只是脸皮薄，很不好意思。

商宝蓝细声细气地回答：“我找人问的。”

景召把处理到一半的照片保存好，合上电脑：“好。”

商领领的手机响了，她起身去阳台接。

她支支吾吾了半晌：“我妈的事你知道吗？”

秦响接过药盒：“谢谢。”

“商小姐。”

方路明觉得她表现得过于淡定了：“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天边大片大片的晚霞从窗户洒进来，铺了一地灿灿的橘红。芳菲春季，陆女士养的草草长势都十分好，绿油油的叶子中间有几朵五颜六色的小探出了头。

年长店员嘟嘟囔囔也没说出个所以然。

“什么？”

“医生下了诊断，说何婉林患有精神疾病。”

隔着电话商领领都知道，商宝蓝肯定又是一副眼泪盈盈的模样。商领领直接挂断，商宝蓝永远都在道歉，她早听腻了。随后她又拨了通电话。

景召在餐桌上工作，抬起头：“嗯。”

“不客气。”

话虽然糙，但也是这么个意思。

秦响低声说：“我要买避孕药。”

最后是杨康年假惺惺地闹了一场才作罢。

电视上在放一档亲子综艺，陆女士看得好生羡慕，她什么时候能抱上孙子啊，可是她不能表明她的羡慕，不想商领领有催生压力。

她低着头进去，快速走到货架后面，一个人闷头在里面找，好半天也没找到她要买的东西。

方路明：“……”

年轻店员的语气轻缓，是位很温柔的女子：“怎么不自爱了？”

商领领被夕阳晒得浑身惬意，懒洋洋地半躺着：“怎么样？她在疗养院还听话吗？”

电话那头的男人告诉她：“不怎么听话。”

何婉林被商裕德送走的原因当然不是精神疾病，是商裕德知道了她做试管的事。何婉林早几年就自己玩自己的，情人换了一个又一个，商裕德估计也是忍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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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