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召给贺江发了条消息，又折了回去，踢椅子：“起来把粥喝了。”

“什么时候都可以。”

周自横在后座，上车后就躺下了，躺了有好几分钟，坐起来，摸摸口袋，手机忘了拿。

景召没有接腔。

他给商领领发了一张照片，是一张亲子鉴定的照片。

“周自横？”

景召等会儿还有行程，看了看时间：“我得走了。”

陈野渡又趴下了。

“你在哪？”

她擅长等待，所以慢一点来找她也不要紧。

“上周我交了一年的房租，我不会去哪里，一直在这。”

“你要好好吃药，也要好好吃饭。”

“你怎么回事？制片的电话都打到我这来了。”

秦响最想要的应该是周自横。

景召想了想再回答：“她要什么都给。”

听陈知惠说，陈野渡最近没日没夜，一直在赶电影进度。

景召把他正往嘴里倒的咖啡拿走，扔进垃圾桶：“你怎么回事？”

陈野渡知道他这话是什么意思，他们这么多年朋友，有些话不用说也都懂。

周自横疼得都没力气骂人了：“妈的，老子还得先带他去看病。”

周自横感觉快疼死了。

陈野渡不吃香菜。

景召说：“把工作停了，休息休息。”

她说：“我也很好，不用担心我。”

周自横拿着手机，默不作声了一阵：“怎么都不问我什么时候回去？”

文件袋里面有一份孕检报告，另外还有一支录音笔。

陈野渡看了下手机，没电了，他把手机扔在桌子上，闭上眼，按了按头的两侧：“昨天状态不太好。”

陈野渡睁开眼，翻了翻药盒，都是空的：“那你应该能理解我。”

景召把手机给他。

陈野渡眼睛有点睁不开，靠到椅背上，闭上眼不说话，真的就像死了一样。

下午，景召去了一趟陈野渡的工作室。

“自横最近出来很勤，不过每次时间都很短。”

他怔愣了几秒，接着身体像虾米一样拱起来。他按住太阳穴，爆了句粗口：“妈的，陈野渡这个神经病到底有多少毛病？”

景召问了句：“怎么不去找她？”

最近每次他醒过来，不是这里疼就是那里疼。

*****

儿童节的次日，景召和商领领回了帝都。

“车借我。”

他按着腹部缓了几秒，问景召：“你开车来的？”

“景召。”他毫不见外地向景召伸手，“手机借我。”

他咬牙，疼死了。

上午，商请冬打来电话。

景召不借：“你的状态不能开车。”

景召踩油门超车：“我拿过普利摄影奖，我不上帝都大学确实是我不想。”

周自横：“……”

*****

*****

周自横：你为什么不是日更一百万？是你不想吗？

我：……

十二点后二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