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详细的我不知道，只隐约听到了几句，好像是对方找她要钱。”商宝蓝又想了想，“其他的就没有了，我妈妈不怎么跟公馆里的人来往，也很少跟人结怨。”

姜婷婷合上本子：“今天先到这里，还请商小姐暂时不要出境，后续调查可能还需要你的配合。”

小丁目瞪口呆：“百……亿？”

“你还是跟他说清楚吧，想办法一次算清，不然没完没了。”

姜婷婷一脚踹过去。

她拿出笔和本子，办正事：“商小姐，我们有几个问题要问你，还望你配合我们的工作。”

“你最后一次见何婉林女士是什么时候？”

“岑永青又来管我要钱。那个无赖，不就是欠了他点‘人情’，这么多年过去了，他还死揪着不放，隔三差五就让我给他转钱。”

小丁姓诸葛，大名诸葛小丁，他托着下巴，做出一副了然于心的表情：“那个在电话里跟何婉林起争执的应该就是岑永青，估计是钱没要到，岑永青干脆就一不做二不休。”

何婉林说：“明天我会把你的电话给他，跟他说你就是蛇头，你不要露馅了，接到他之后带他上船，后面的事不用我教你吧。”为了避免留下把柄，何婉林故意说得含糊，都是话术。

小丁跟在后面，不忘贫嘴：“你就是嫉妒人家长得比你漂亮。”

从病房出来，姜婷婷去找医生询问了一下商宝蓝的病情，医生说没什么大问题，就是长时间没进食，低血，再加上受了打击，神经衰弱。

她进屋，给岑永青听了两段录音，其中一段是何婉林和周宪的视频通话。

姜婷婷看他那个傻样：“还觉得她可怜吗？”

说到后面，她情绪失控，泣不成声。

时间倒回十四号的晚上，商宝蓝去了一趟山水阳光，岑永青的地址是她从何婉林的通话中得知的。

姜婷婷：“应该？估计？”

小丁麻利地跳开：“她也挺可怜的，一个私生女，现在又没了妈。”

“谁惹你不高兴了？”

“据我所知，何婉林女士已经怀孕23周，你知不知道孩子的生父是谁？”

“可不就是拿我当提款机。”

姜婷婷觉得商宝蓝有点怪，具体说不上，女人的直觉。

“昨天早上八点半左右，当时我还没上班，碰见她出门。”

商宝蓝知无不言：“应该是周先生，这半年来我妈妈大部分时间都和周先生住在一起。她和周先生的感情很好，还约好了要一起出国，到国外把孩子生下来，可是没想到……”

“是得断个干净，不然以前那点事儿还真翻不了篇。”

商宝蓝小的时候见过岑永青。

是什么“人情”周宪没有问：“那他这是拿你当提款机了？”

“认识。”商宝蓝说，“他是我妈妈的男朋友。”

“不舍得走啊？要不你留下来照顾她？”

姜婷婷立刻追问：“对方是谁？为什么起争执？”

病房里。

商宝蓝下床，将门锁上，打开门口的衣柜，取出放在风衣口袋里的老式手机，长按开机。

这段对话暴露了两个关键点，蛇头是假的，上了船之后蛇头要对岑永青做点什么。

至于做点什么才能断干净，岑永青比谁都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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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号，是影展的第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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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一个半小时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