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迟四叔把钱揣了起来,媳妇弄票也要钱。
迟兰征回来听到个尾巴,“耿耿,你有目标吗?”
这些镂空的框框是为了增加趣味,让柜子不那么单调,方框可以空着,也可以摆些小摆件。”
夏金气得浑身哆嗦,那么多钱拿不到手,她的心像针扎一样难受,还想让她帮忙干活,做梦,“我,我不太舒服,先回去了。”
“好!”迟兰征激动得搓手手,自己也想打一个顶天立地的柜子,做沙发,做床垫。
现在耿丫头告诉他们,她没和二条搞对象!孩子是谁的?
“耿耿,你咋想到的?”
她捅捅迟志贵的胳膊,你倒是说句话啊。
他和耿丫头搞过对象,他们大怒之后无奈接受了这个结果。
迟兰征跟着去关门。
迟耿耿关上大门回到起居厅看到神色有些萎靡的许蔚站在迟大伯面前,“爸,我把厨房收拾好了。”
家里困难得揭不开锅,等着耿丫头救命?
我咋听你们机械厂的厂长家的亲戚说你们要买机械厂的楼房,还要借钱出去?
四叔下班过来帮忙,带了不少人来修厕所改厨房,把我解放出来了,我请了一周假,联系人买了些木头,明天就在后罩房里开始打家具。”
全程围观的迟四叔听得津津有味的,看看时间不早了准备回家。
“这次受伤做了些奇奇怪怪的梦,有些是梦里见到的,有些是自己想象的。”
迟耿耿去送他,从兜里掏出五百块钱塞到迟四叔手里,“四叔,我手里没票了,请四婶帮忙给我弄些,啥票我都要。”
迟大伯的脸色这才缓和了一些,“耿丫头跟赵九州离婚了,你这个当妈的约束点迟珍珍别往赵九州面前凑,好说不好听。
虽然黑市也能搞到票,但她不想去冒那个险,身体不好只想苟着。
迟大伯脑子电转,他们几房人护理了耿丫头半年,老三两口子接手了。
迟耿耿摇头。
迟兰征把图纸拿出来,搓着手问自己不懂的地方。
夏金慌忙止住了干哭,“哪有的事儿,指定是他们听差了,家里是没那么困难,我这不是想着迟耿耿年纪小,想帮她保管钱吗?
迟大伯三人附议。
“我在派出所附近被截住,他们把孩子带走了,这事情还是得查查。”我不能一直顶着这个屎盆子。
迟大伯一坐下就开门见山,“耿丫头,既然你都离了,我和你四叔就不多说了,以后好好过日子,手里的钱要把住别再让你妈哄走。”
他们再去就见不到孩子了,几个月后耿丫头醒了,还生了个孩子,老三家的说是二条的。
迟耿耿一五一十的解释。
迟四叔头疼迟耿耿都二十几了还这么天真,他挨着迟大伯坐下,“耿耿,听你大伯的,我听说你带着狗剩来娣去派出所找他们爸爸,这到底是咋回事儿?”
为了防止图纸外流,这活儿他一个人干。
赶上了票证时代的尾巴,真是一把辛酸泪。
迟四叔目瞪口呆。
迟耿耿在他们对面的椅子上坐下,叹了口气,“我这次跌到下水道又磕到了18岁那年磕到的地方,想起来一些事情。
迟珍珍怎么会知道十万块钱的事情,她一个当小姨子的跟姐夫走那么近算咋回事儿?你们当父母的都不管?”
四婶是国营商店的主任,路子广,能者多劳。
许蔚喜出望外,“好,爸你早点休息。”
迟耿耿由衷为许蔚高兴,带许蔚去安顿。
迟大伯和迟大哥住在正房这边,许蔚安排在这边就不合适了。
儿媳妇还是住厢房比较好,西厢房比东厢房好,许蔚是次子媳妇原本就该住在西厢房,所以迟耿耿就把许蔚安排进了西厢房。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