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门口一脸“原来你是这样的姜岁予”神情的棠以昭,她空白的脑海里忽然蹦出了四个字。
随着呼吸逐渐急促,许时朝托着她的后颈,加深了这个吻。
棠以昭摸着下巴上下把她打量一遍,忽然凑到她的耳边,神经兮兮的问:“他摸你胸了啊?”
尽管她现在算得上已婚人士了,但心中一直还以少女自居呢,虽说夫妻之间那种事情很正常……但她总觉得,她和许时朝之间迈不过那一步。
但棠以昭听懂了,她知道那座宫殿和舞鞋是什么——是这么多年心里的执念,是对那个没有温度的家庭的渴望。
棠以昭是个典型的哪壶不开就要好好提起来的二百五,继续在她耳边嗡嗡:“听说胸都是越揉越大呢。”
那时候也就才上小学吧,陈玫带着姜岁予来她家做客。当时的姜岁予和其他小姑娘一样,两人很快就玩到一块儿去了。
姜岁予双手掩面,也不知道是昨天撞的还是怎么的,脑袋开始嗡嗡作响。
他果然,是在装睡。
很痒,痒到了心里。
“啊,是吗。”姜岁予恍然的又想起昨晚的那个梦,前言不搭后语的给棠以昭讲了一遍,陈述的断断续续。
姜岁予:“……”
许时朝轻轻的偏了一下头,指尖捏住她的下巴往前凑:“中奖了啊小朋友。”
直到不远处传来一声小小的尖叫,姜岁予这才如梦初醒,慌里慌张的用手抵住许时朝的胸口。把脸偏到一边,急喘了几下。
姜岁予晕乎乎的抿住唇正想说什么话,下巴就被卡住,许时朝跟着就压了下来。
久远的时光再回忆起来总要颇费一番功夫,但棠以昭对姜岁予初见的印象却极为深刻。
她眼神暧昧的拍了拍手。
“不过说实话,我挺开心的。”棠以昭一想到姜岁予和许时朝互掐的样子,还觉得挺欣慰的:“我觉得我好像看见了好多年前的你。”
光是今早这样都能让她彻夜无眠了,要再多做点什么简直不敢想象。
姜岁予差点从床上滚下来,“没有!”
许时朝仍是没动,但姜岁予能感受到他长而密的睫毛在她的脸上闪了一下。
“再来一次。”
棠以昭用肩膀去撞了她一下,平时大大咧咧惯了,说话也不绕圈子:“你们发展到哪一步了?有没有——”
大脑的荷尔蒙一阵接着一阵,眩晕,缠绵,甜蜜,所有感知一起往上涌。
——捉奸在床。
也不知道这句话戳中了姜岁予的什么点,她瞬间就明白了他这个“弄”是什么意思,全身的血液差点涌上头。
姜岁予把头靠到棠以昭的肩上:“但是我在许时朝面前我装不起来,我想跟他吵架,也想跟他发脾气。你说我这是怎么了?”
棠以昭把她搂紧:“没怎么啊,就是一只疲惫的萤火虫遇到另一只疲惫的萤火虫,两个人相互照亮。”
“不过话说回来了,周暻和那个鸟男人竟敢去闹你的婚礼!”
那天棠以昭在路上耽误了点事,去的时候已经误点了,所以并没有目睹那场大戏。现在回想起来,还恨的牙痒痒:“他当我棠以昭是死的吗?下次再让我见到他,我一定把他扔锅里炖了,拆掉骨头出来搅马桶。”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