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稷将下巴搁在她头顶，“可是你却想同朕对立，不是吗。”

封卿逼近，“你到底在做什么，明宿，你还有什么身份。”

——

“阿芜去了泾河，为何我现在才知道，明宿，你瞒着我。”封卿阴沉的看着面前的人，再也维持不住温润的神色。

明宿琉璃一样的眸子透出几分淡淡的疑惑，“你这是怀疑我。”他笑着摇了摇头，“你有没有想过，害帝姬，和我有什么好处。”

明宿摇了摇头，看着他的神色，犹如看一个玩闹的孩子，透出几分包容和无奈。

明宿轻弹了弹袖口的灰烬，“我从未瞒着你。”

他抿唇，“到底为什么会被发现，玄稷吗，他想要的，是不是永生的秘密。”

明宿闻言动了动眉眼，“谁不想呢，”他抬起手指，看着自己一如既往地年轻肌肤，“可是有什么用呢，看着故人一点点消失，永生不老带来的，只有腐朽的孤寂，和荒芜的一颗心。”

傅荣华莞尔。“陛下不是早就知道了，臣妾想要的，陛下已经亲自毁掉了。”

傅荣华笑而不语。

他微微闭上眼睛，“若是可以有选择，我宁愿从来没有得到。”

他周身透出几分死寂和怅然，“效忠的君主没了，守护子民的圣女消失，封卿，我们得到了永生，却失去了生机。”

他苦笑，“如幽魂一样，游荡着，看着皇朝更迭，我有时会想，为何帝姬要这般残忍，留下我们选择离开。”

疫情我们这里还是没撑住，痛苦面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