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子商务。”

日本人说的酒吧，通常是一个单纯喝酒的地方，没驻唱歌手，没气氛组，也没有劲爆的音乐，卖点是酒，捎带一点干果小食，没有其他任何附加服务，通常档次不会太低，因为有额外收的座位费和服务费/税金。

摇了差不多半首曲子，kiki在他手臂上拍了拍，又冲他身后努了努嘴。

姿势互换，kiki在南易耳边说道：“好刺激，大叔，我们在这里接吻吧。”

南易给出一个询问的眼神，kiki目光逃避，但没有进一步动作。

南易尬笑一声，“小丫头，有时候你可以不那么聪明。”

来到厕所，南易惊奇的发现居然不分男女，只是在小便池和格子间之间隔着一道差不多一米高的墙，在其上镶嵌着一面大镜子，透过镜子他看到kiki的两颊潮红，同样也透过镜子在看他。

果然，单向透视玻璃镜。

“bingo！小丫头你也知道我肚子里有几条蛔虫啊。”南易赞了句，接着说道：“1997年，董特首想推八万五建屋计划，本意是希望为港人提供相对宽敞的居住环境，但是既得利益者实在太强大，不仅是开发商，还包括部分买楼的业主、投资者，他们不堪忍受房价的下跌，更不愿意自己高位买入的房子长期成为负资产。

kiki推开南易，气呼呼地往水吧走去。

父女俩，安保方式又是一脉相承，南若琪清楚南易需要顾忌和回避的人绝不会是身边的秘书或安保，肯定有一个“陌生人”存在，而且大概率是女人。

走回客厅，看见已经等了一小会的kiki又刷起了短视频。

南若琪嘿嘿一笑，“爹哋，你怎么知道我有收购镍矿的打算？”

心领神会！

注册一家薰衣草餐饮公司，做两餸饭连锁，定价和其他两餸饭店保持一样，不要过于影响他们的生意，食材选好点，量给多点，再送点免费靓汤，给客户实惠。

这个世界就是这样，既得利益者的嗓门比最底层的要洪亮，一扯嗓子，全世界都能听见。现在的声卡出厂设置默认从底层发出的声音为噪音，是要被过滤掉的。

听到身后发出的动静，南易转身冲走向他的kiki做了个别过来的动作，然后放下平板，把阳台的玻璃门关上。

kiki收掉手机，从沙发上蹦了起来，“let's go。”

“我才不会瞎胡闹，这次我还有可能在俄罗斯撒下一点投资。”

“我从你光屁股看到大，看了二十几年，早看腻了。赵董，听说你现在都钻钱眼子里去了，跟我视频不该是为了表达你的思父之情，想聊什么赶紧的。”

“看过，爹哋，你是不是想告诉我港人对待高楼价的态度？”

“嗯，战争一旦升级，就会影响到俄罗斯诺里尔斯克镍业和索尔维集团的镍出口，lme镍在将来大概率会有一波猛涨看多的超大行情，你在关注期货镍的同时，可以顺便考虑吃下几个镍矿，中短期来说，肯定有利可图。”

这样做，你还是能赚钱，只是少一点，但能帮到不少人。”

[餸即菜，两餸饭=两个菜+一个饭，其实就是一荤一素的快餐，还有三餸饭、净餸饭（光要菜不要饭，菜量会多点或价格优惠点）。]

“爹哋，我要做就会用心做，我掌握这么多资源，其他两餸饭店怎么可能竞争得过我，都要被我挤倒闭。”

“嘻嘻，爹哋，我去莫斯科不会被人扣住吧？”

“父女俩说什么借不借啊，你也不用步步试探，爸爸直接告诉你。我在俄罗斯经营多年，南氏和爸爸个人在那边都有不错的人脉关系，南氏持有联合进出口银行的股份，爸爸和波塔宁之间也有私交，如果你是想过去了解诺里尔斯克镍业的情况，可以去找十月公司的阿克辛娅，听她介绍一下莫斯科的局势，再想着去拜访波塔宁。”

“你是我生的，你肚子里有几条蛔虫我都一清二楚。”

“你想多了，吃两餸饭的人就是图便宜快捷，口味只是其次，你不能指望超过步行范围的人五块钱搭巴士去你那里吃，生意最多受点影响，你想挤垮他们，不故意针对不太可能，其实，能挤垮他们的只有房东。”

“那她的那两句话也还记得咯？”

南易倒没觉得有多意外，他又不爱来这种地方，压根不会关注，之所以会来harlem，只是因为国内的一款旅行app上的评价不错……主要某用户的评论里上传了几张照片，妞真心不错，养养眼足矣。

“其他呀……”南易拿起平板，拉开门走到阳台，眺望山谷里稀疏幽暗的灯光，嘴里幽幽地说道：“我记得前年你有在看《有楼万事足》吧？”

“wildberries，它在俄罗斯的发展不错，现在又准备进入欧洲其他国家，正好缺少资金，这时候谈投资比较好谈。”

南易一个壁咚把kiki按在玻璃墙上，侵略性的目光刺着她的双眼，他的身后，保镖从兜里掏出设备，打开格子间的门进行排查。

几个月前，林郑特首发表《施政报告》，其中又提到了明日大屿计划，结果你也知道啦，同二十年前一样，还是遭到强烈反对。

南易追上去，抓住她的手臂，不发一言，拉着人就往之前已经看好的厕所方向走。

南易可没有kiki这种功底，但他脸皮厚，不怕露怯，不经思考从各种舞步里随意抽取动作，跟着瞎摇起来。

南易问道：“投资什么？”

“记得，拜金港女嘛。”

“真忙，挂了。”

……

大约半个小时过去，两人出现在休息区，南易背靠着墙，kiki倚在他的怀里，嘴里咬着双人吸管的一个头，手举高，把另一个头塞进南易嘴里，分享同一杯鸡尾酒。

kiki大概也有一心多用的天赋，在腻歪的同时，她的目光又把隔壁的三女两男给挖出来。

“大叔，快看快看，夜店小王子中招了，黑桃a香槟，三瓶……四瓶，不对，是五瓶，一人一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