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情伍槑刚才都是在装清纯,还知道问我下面没有了,你怎么办?
你让我怎么回答?
杨凡一拍额头,大有一种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的感觉。感情这女娃还在关心这个事啊?
从开始的杀声震天,变成了后来的惨叫连连。
看到杨凡的胸膛,伍槑的脸一下子就红了,羞道:“我们好像不一样。”
几十个匪兵跪在一个少年面前,不停的求饶。
可把伍槑急的哭高了好几十个分贝,抱着杨凡上下摸索。
杨凡伸直双臂,露出唯一还算白净的牙齿。
冲进匪寨,没有想象的阻击和拼杀,满地的残垣断壁,袅袅青烟,入眼处尸横遍野,横七竖八。
男人恭敬答道:“是!公子!”
少年又道:“去带他们把寨中财物都搜罗到一起。”
不是刘二牛还有谁?
伍槑碎步小跑,向杨凡奔去。
以前不敢太过靠近的匪寨,这次不知为何敢勇往直前。会不会自不量力她没有想过,反正是情不自禁的做了。
伍槑红着眼,哽咽道:“你不是又骗我吧?”
说完杨凡兴致勃勃的翻开里衣,按着伍槑的头让她看,就见一道刀印留在胸口,刀印四周有一道小小的圆圈,而杨凡手中的铜钱中间也是凸裂开来。
杨凡拧了拧身上衣服,哗哗水滴声,硬是被他挤出一滩红液,看了看站在身旁的伍槑。伍槑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并没转头的意思。
血污斑斑,空空荡荡。
杨凡本以为是投怀送抱,没成想迎来的却是伍槑的“鸣金小玉锤”。
这一战真爽,发泄了爷爷后压抑许久的悲痛。
“你怎么样了?哪里受伤了?有没有伤到要害?”
少女手指艰难的动了动,接着开口小声骂道:“坏蛋,混蛋,王八蛋……”眼里却全是恋恋不舍。
“致命的一击被你送的铜钱挡下了。”
那少年衣衫褴褛,布条遮体;满脸血污,蓬头垢面;条条伤痕,触目惊心。
伍槑闭上眼,一拳拳的砸在杨凡的胸膛上,哭喊道:“我让你丢下我,我让你不听我的话,我让你害我担心,我让你害我哭。”
立时就少了分邋遢,多了分清新。
杨凡心中一喜,却也没有停止手中动作。冲进敌群,杀的是呼天唤地,没有半点心慈手软。
伍槑突然一顿,猛然蹲下身体,掀开杨凡裤条。
杨凡叫他盘点财物,先问的却是人数,“你手下有多少人?”
被杨凡点了穴放在树干上的伍槑,此刻穴道已然松动,可要恢复常态,多少还是需要点时间。久卧四肢缓,久麻不便动嘛。
脚下鞋,或蹬腿,或踹胸,或踢蛋,或爆头;掌中刀,或刺,或捅,或划,中则无不倒地不起,一命呜呼。
“内裤是什么?”
“回公子!财物已经点好!”一个汉子局促的向杨凡说道,对伍槑拱拱手表示歉意道:“打扰少夫人了。”
杨凡腹诽道:“能一样就怪了。”笑着说道:“我不遇到你,你就不会送我一文钱,你不送我一文钱我就会死翘翘,我死翘翘了你父母的仇就报不了了。你说这证明什么?”
伍槑渐渐的开始活动自如,拿出布帕给自己抹了把鼻涕。看客也不要觉得有损形象,伍槑不过是十四的年龄,长期乞讨,当然造成营养不良,而营养不良之体在伤心激动哭泣之时,会不由自主的流下鼻涕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多少成年人在哭泣的时候不也是如此吗?
伍槑抱着杨凡盖在她身上的外套,吸了吸他的气息,顺势擦了把小脸。
林中树杆上,伍槑泪痕双行,鼻涕拉长,又可爱,又可怜,又可笑,惹人疼惜。
原来不知何时杨凡的裤子在腿功的长时间拉扯下,早已是光明磊落。怪不得有些淡淡的清爽。
伍槑红着脸扭扭捏捏的将小玉锤放在杨凡手心。
杨凡笑道:“小痴,你想什么呢?我要的是我的外套。”
伍槑慌忙将身上的外套脱还给杨凡,手足无措,羞不可当。
旁边的刘二牛想笑不敢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