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季仁没有给杨凡辩解的机会,大手一挥,轻飘飘说了一个字:“杀!”
双生子终于是爬到了兄弟身旁,两人的手掌缓缓紧捂,死死不分。
烙珀不甘落后,猫腰侧翻杀人夺刀,与杨凡背靠背防护。
说话间,被烙珀长剑贯穿的双生子,突然从身下掏出一把匕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猛然插进亲兄弟的喉咙,以同样的速度拔出,捅进自己的胸膛。
“你锁骨被钉,只能做弟弟了。”
本来被当成戏看的杨凡和烙珀,现在冷眼旁戏。
喧哗嘈杂,哗然四起。
双生子道:“你终于承认自己是弟弟了。”
刘季仁接着道:“你们再想想,是先有面前这个少年,还是先有的内乱,是先有的内乱,还是先有的骑兵南来?是有了杨凡,才有了不可收拾的内乱,有了内乱,外敌自然趁机南进。你们再想想,为何杨凡知道我府上有哪些间谍,为何知道刘三柯身上有纹身,为何和双生子打的漫不经心,为何双生子一刀劈不死他反而助他境界提升,为何临死要对他笑?”
杨凡大声道:“太守府与敌串谋,已经真相大白……”
这番话,全是疑问,没一句结论,偏偏却把道教令牌的优势全部剥削。
两人一问一答,让人听的云雾迷蒙。
烙珀二话不说转头就走,大声道:“你不要有事。”
刘季仁站起身,邻家爷爷的气质雍容随和,让人亲近易信任,只听他大声道:“大家都知,两日前,风清阳风老神仙在一线峡谷为国捐躯,此去千里不止,为何道教掌门令牌会在这里?又为何是在一个年纪轻轻的少年身上?大家可能不知,老夫小女嫁的正是风老的二弟子孔儒,我怎会不知风老有那些弟子?就算风老游历江湖再收新徒,不被老夫所知,可为何令牌不传给老成持重的孔儒,而是一个乳臭未干的少年?再言之,那怕风老真的传令牌于新进弟子,谁又能确定这个少年不是冒充的呢?”
双生子匍匐前进,艰难向双生子挪动。这听上去是语病,可试问一下,对于一对双胞胎,你那里分的出谁是刘四达,谁是刘五福呢?
短短十余步,步步血拖地。
老奴看了看周遭,又邀功一般的望向刘季仁,见刘季仁微微点头,不由的喜形于色,顿感前途光明,满身力量。
杨凡和小玉异口同声道:“我们没有关系,你别吃醋。”
烙珀气道:“混蛋!这时候了还和别的女人眉来眼去。”
被烙珀砍手钉在地上的双生子,凄凉一笑,说道:“告诉你们也无妨,反正你们马上就知道了,我大哥叫乌恩其。”想来是“刘二三四五”四人,为了潜伏,自愿卖身刘府,故意从“刘二哥”开始改姓编名,暗捧大哥只能是你刘季仁,以此讨人重用,降低防备。
老奴问道:“你们到底潜伏了多少人?华雄华将军是不是你们陷害的?你们到底为何要杀我们国家的医者?”这些问题看似问的肤浅突兀,其实问的很是聪明,历来潜伏间谍,最是心坚智硬,怎么可能如实相告。
烙珀心道:“这是炫耀心有灵犀吗?”
烙珀道:“我要和你在一起。”
不管那些兵卒是不是全信,反正很多人是信了这套说辞。
杨凡感觉被雷劈了,想不明白这种情况下怎么会来一出贼喊捉贼的戏码,这怎么翻盘?越是聪明的人越想知道别人的怎么翻盘,所以杨凡没有插口,他想知道刘季仁怎么倒打一耙。
刘季仁悠悠道:“把这两个碟子抓来拷问拷问,了解一下他们背着我都做过了什么?”一家丁领命上台。
双生子喉插匕首,抿嘴微笑。
只听一声大喊:“公子!这边来!”
杨凡道:“小玉有勇有谋,进退得法,果然是聪明的好姑娘。”
只是片刻,便尸陈满地。
杨凡那里顾的上此刻的阴阳怪气,横枪在前,喝道:“你们先走,这里我来殿后。”
四面八方,士兵如潮来袭,杨凡和烙珀如海中孤舟,高低由浪,身不由己。
正当二人准备听天由命,打算做一对亡命鸳鸯时。
杨凡一招横扫千军,扫的士兵倒地一片。
一壮汉突然跳出,喝道:“在下顾脸!欲求一战。”此人正是叶府家将,武痴顾脸。
杨凡道:“在下不要脸,能不能选单挑。”
顾脸大手展开,挡在兵卒身前,喝道:“你们退后,莫要相帮。”看了看杨凡道:“在下生平喜欢打架,看见高手若没交上手,就心痒难耐。既然擅长用刀,你就换上刀吧,没用趁手的兵器,你打的不尽兴,我胜之也不武。”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