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晨的手术拖不得,能多赚一分钱是一分钱。
如果被白墨晟占点便宜能签到合同,她现在也不介意了。因为跟弟弟比起来,这点儿牺牲并不算什么。
况且,他那方面又不行,所以顶多是被亲一下,摸一下,忍忍就过去了,跟被狗咬似乎也没差。
心里暗示做得足够,这会儿云晓已经豁出去了,她见白墨晟对她的话不为所动,手掌便缓缓地贴上了他胸膛,“白总,上次是我不识相,没好好抓住机会。这次不会了,只要您乐意,想让我做什么,我都照做。”
徐徐的香气喷洒在脸上,语调里,是挠人心痒的诱惑,白墨晟的眼眸顿时深了几分。
他一把捏住她的下巴抬高,冷笑地睨着她,“怎么,这会儿不嫌我肮脏龌蹉了?”
云晓盈满笑意的脸色一僵,但很快就恢复如常,“白总,都说我不识相了。您要是还为上次的事生气,那您可以现在就惩罚我。”
瞥见桌上的白酒,云晓拿了一小杯,“自罚三杯怎么样?如果白总还生气,我可以一直喝,喝到白总消气为止。”
说话的间隙,仰头就要喝酒。只是嘴唇还没碰到杯沿,整个人就被用力一扯,压在了黑色皮质的沙发上。
砰!
没拿稳的酒杯掉落,酒水溅了一地。
白墨晟压在云晓身上,微粗粝的食指按在她的唇瓣上,一下狠过一下地摩挲着。云晓觉得有些痛,下意识的想躲开,头却被他禁锢住,动不了。
“喝酒算什么?我这个肮脏龌蹉的人喜欢看人脱衣秀,云小姐做得到么?”
声音冷冽,含着讥讽,又夹带着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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