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竖四下无人,她们两之间多次过招,也不怕什么话不敢说的。
枝菱发出一声冷笑,眉眼尽是讽刺,“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用了见不得人的手段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还怕别人不知道?”
萧沐卉的气场弱了半分,抿着唇看着明显在挑衅的枝菱,双手只能握成拳头,曜宁竟然告诉她了,到底是让她逮住一个可以打脸的机会了。
枝菱继续冷嘲热讽,“不过是磕伤了手腕,脚也不是瘸了,干嘛躺在这里惺惺作态?”
“你……”萧沐卉气的浑身打颤,火势凶猛的双眸瞪大,“你别说的太过分了。我受了伤你居然指责我惺惺作态?你是什么东西?也配指责我?”
“你这个贱人给本王闭嘴。”曜宁出言责怪,硬生生把萧沐卉的嚣张怼了回去,他冷眼扫着萧沐卉,“看看你这个样子,在本王面前装作贤良淑德,可对亲妹妹却如此凶狠,脑子里想的都是不干不净的东西,真是令人作呕。”
“王爷,您怎么能这样说妾身呢?”萧沐卉见他帮着枝菱,双眼不自觉溢满珠泪,心上仿佛插遍刀子,比身上受的伤更疼千倍万倍,“妾身不想再装,也想做自己,装是为了让王爷能够多看妾身一眼。妾身受的伤是真,昨夜的缠绵那也是真啊。在王爷心中,昨夜是您不愿想起的污点,可对于妾身,是一生最难忘的回忆。”
“住口。”曜宁不愿再听下去,一张冷若冰川的脸僵硬着,“是你自己种下的恶果,让本王如今讨厌你讨厌到多看一眼都觉得恶心至极。”
“宁儿,不许胡言乱语。”一声闷声命令从门外传来,熟悉的令人心中抖了一抖,一起回头,见到的是很少出面的镇北王。
镇北王迈着稳健的步伐踏进来,略显嫌弃的眼神鄙夷的瞧了一眼枝菱,“你刚刚指责沐卉的所有恶言,本王全都听见了,一个贱妾如此记不住自己的身份,留在王府日日以此为荣吗?”
“妾身不敢。”
枝菱乖顺的垂下眉睫,退到一边静静站着,这个镇北王是非不分,盲目偏爱着萧沐卉,可偏偏是曜宁的父亲,心中纵然有怨言也不可出言顶撞。
曜宁一看她这样子,心里极其不舒服起来,还没开口相护,萧沐卉立即转了个画风,“父亲,您千万要给沐卉做主啊。沐卉同妹妹一起嫁进王府,本来还指望能两姐妹互相依靠照应,没想到王爷独宠妹妹一人,沐卉空有王妃之位却要沦为笑柄,还要被妹妹取笑。”
萧沐卉拿着手帕假装拭泪,镇北王一刻就怒了,“宁儿啊,你是怎么对待自己妻子的?纵然沐卉有任何错,你也应该宽容以待啊。”
“父亲,儿臣如何对待她这是儿臣的事,况且有些事父亲不明白其中缘由,也不便于插手。”
“哼,你心里哪里还有我这个父亲,装的恐怕全是这个了贱妾吧。”
看着他们父子二人起了争执,萧沐卉露出微微喜色,起码还有镇北王帮着她,冲着他从小看着自己长大,他就不会坐视不管。
一口一个贱妾,枝菱心口苦涩,压下全部不满的情绪请罪道,“父亲别生气,也不要为了这么点事伤了父子感情。总而言之,全是妾身的错,是妾身不识抬举,妾身有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