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黎夜挑眉，在她准备把纸拿走的时候，手往后一撤，让她落空。

笑容渐渐凝固。

不知道被什么刺激了，左凌吞吞吐吐一半天，想不起来自己到底要干嘛。

回到房间，左凌盘膝坐在床上，将纸张小心翼翼的打开。前前后后，她仔细的看了三遍。

回过神来，左凌轻咳了一声，心虚的移开眼，耳垂瞬间染上了一抹诡异暧昧的红。

就在左凌要挠墙的时候，黎夜从洗手台上方的柜子上，拿下来一张折的整整齐齐四四方方的纸，递给她，道：

“你说不能洗的，是这个吧。”

黎夜就站在那，莫名其妙的看着她。

左凌：“……”

左凌嘿嘿一笑，“我说，你，真的真的真的真的，真的很不错！”

里面的内容没毛病。大概就是说学习压力大，母亲期望太高，加上性格孤僻没有朋友，所以才自杀。里面的话，找不出什么破绽。

黎夜也不逗她，把东西给她之后，才问：“这是什么？”

她指了指他，手指微微颤抖，唇蠕动了一下，不知道低声骂了句什么。

“那。”

……

有了这封遗书，再加上没有其他线索证据，很容易会被认为是自杀跳楼身亡。

说是他杀，确实不可信。

但是这封遗书，不是应该在警方那边吗。怎么会在程依依家，还被她夹在书里，也不销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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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