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啊,是第一个让她想去哄,也是第一个让她笑着去哄的人。
躺在床上,墙上时钟的时针已经指向了十一,床上的人还没有睡。
第二天一早,左凌就风风火火的换了衣服下楼,对着黎夜说道:
黎夜:“……”
“死因是头部重伤,失血过多。”
许荆南应下。
“当年,江晨星的母亲是吞的安眠药自杀的?”
“这尸检报告写的太潦草,应该有什么重点刻意漏掉了。你想办法找那个法医问问当年江晨星的尸体上,有没有不正常的伤痕。”
“目前有一个怀疑对象。”顿了顿,左凌将照片收起来,抬头看着对面的许荆南,问:“当年的法医还在吗?”
左凌点点头,一张一张的看着。
“嗯。”左凌点点头,视线依旧落在照片上,目不斜视。
许多年后,他对别人说,他不爱吃甜食,但是又偏爱两种甜。一个是她给的草莓味的,另一个,便是她的笑。
许荆南点头:“还在。”
“是。当年结案后,他的母亲一直跪在警局门口,说她儿子死的不明不白,一直在哭。我们怎么劝她都不走也不起来。一连几天,她不吃不喝就累垮了。之后后来有一天她突然就不来了。我晚上下班就去了江晨星的家里,可是已经晚了。我把他母亲送到医院的时候,已经没有生命体征了。”
“所以我一直很惭愧,哪怕我当天能早点去他家看看,而不是下班再去。可能,他母亲也不会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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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