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心这个东西，时好时坏，谁清楚呢。”

包庇她是不可能的，天网恢恢，不管逃到哪里，终会落网。这一点，左凌比他还要清楚。

回到家的时候，凌家比较冷清，左凌转了一圈，后来听老管家说老爷子出去旅游了，和黎夜的爷爷一起去的。左凌自然没有怀疑什么。

闻言，左凌垂眸笑了一声，和她预想的一样。

……

“不困。”左凌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强撑着不去睡。

“你说，有一天我要是真的杀人了，你会怎么办？会包庇我帮我逃跑吗？”左凌也不知福为什么要问这个，但就是想知道他会怎么办。

陪着左凌吃完饭，黎夜看了一下时间，道：“你要补个觉吗？”

“但是，我知道，你不会这么做的。”

进退两难，这是一个选择题，一边是爱情，一边是底线。

黎夜并没有思考太久，“我会把你亲手送进去。”他牵着她的手，手指微微用力，摩挲着她的手指。

说实话，这几天一闭上眼睛，总会做噩梦。她几天加起来睡的觉都没有超过十二个小时吧。她自己也怕身体扛不住，逼着自己睡，但是刚睡着，就会做噩梦，之后惊醒。

反反复复。

到后面，她干脆就不睡了。晚上一个人躺在那张单人床上，望着墙上那个小窗户，就这么发呆。

她不用照镜子都知道自己现在黑眼圈有多重，她皮肤又白，所以眼下的乌青被衬托的更加明显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