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堂堂一个储君,怎么会这么闲?
有人走了进来。
而南栀……
仔细打量了她一番。
几分钟后,南栀将女佣藏进柜子,身穿佣人服走了出来。
将近了一个小时,南栀终于将手腕上的绳子割开。
“南栀,你别怪我和我妈对你不客气,实在是你在宁城时欺人太甚,我和我妈差点被你逼入绝境……”
出不去,南栀只能静观其变。
南栀身子动了动,发现躺着的地方,像是张柔软的床。
南瑶话还没说完,突然一道清冷的声音响起,“是吗?”
南瑶不可置信的睁大眼,她手不是被绑住了吗?什么时候解开了?
乔家。
这辈子,她都只能被她踩在脚底下!
摸到一处柜子时,她摸到了一个玻璃酒杯。
南瑶视线扫过南栀窈窕有致的曲线,典型的黄金比例分割。
南瑶蹑手蹑脚的走了进来。
等南栀想要反抗时,手帕上的迷药发挥了药效,她两条腿在地上蹬了蹬,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
南栀快速下楼,走进了人群中。
今晚乔家将举行一个盛大晚宴,晚宴上,乔母将公开丁舒曼是她女儿的身份,让她正式认祖归宗。
又过了一两个小时,南栀听到门口传来锁孔转动的声音,她连忙装作被绑住手腕的样子,躺到床上。
南栀将南瑶身上的礼服和她身上的睡衣调换,将南瑶双腕绑紧,看着她昏迷不醒的样子,眼神清冷,“南瑶,这是你自找的。”
身子动了动,发现双手双脚被捆绑住,眼睛也看不到,她瞳眸一阵收缩。
她手指不小心被划到,鲜血涌了出来,很疼,但她强忍着。
这次,又是谁绑架的她?
简直不要太完美。
窗户被密封了起来,她看不到外面的情况,她走到门口,拉了拉,门被反锁了。
一个经历过生死的人,再次遇到危险,会多出不少经验。
她太阳穴刺刺发疼的回忆着,早上她去买菜,走进巷子时,一股大力朝她袭来,紧接着鼻唇被一块带着药味的手帕捂住了。
停车坪上,停了不少豪车,不断有衣着华丽的男男女女从车里下来。
因为她知道,惊慌失措,哭哭啼啼或者等待救援,只会让自己陷入更加困难的境地。
南栀全身神经立即紧绷起来,心中警声大作。
看着躺在床上,穿着一套红色性感睡衣,还处在昏迷中的南栀,她冷笑着走过去。
不管怎么样,她要先自救。
南瑶比她矮上不少,换上她的礼服。
她将酒杯敲杯,拿了块碎片,然后蹲下身子,用锋利的一面割绳子。
南瑶嘴角勾起一抹阴冷的笑。
然后飞快的拖着她上车。
今晚过后,她将永无翻身的余地。
就在她四处观看,要从哪里出去不会引人注意时,宴会厅门口出现了一阵不小的骚动。
一个穿着纯手工黑色西装的身影走了进来,男人颀长挺拔,齐整短发下,一张脸英俊得挑不出任何瑕疵,高挺的鼻梁下,性感薄唇紧抿。他身边,跟着一个高挑爽朗的女人,两人一进来,就成为了众人观注的焦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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