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凤折羽终于明白了，从一开始他就是没有机会的。

或许，在更早更早之前，即使鹿小幽在他身上落下了初拥的印记，也改变不了，她对龙熙凉的感情。

他对鹿小幽抬起手，以示再见，鹿小幽看到他眼神里灰败的色泽，以及暗淡下来的光。

至始至终，凤折羽的眼神都是温柔的，他为鹿小幽感到高兴，只要是鹿小幽高兴的事，他都会高兴的。

只是心脏是疼的，像有一把看不见的刀，刀锋是钝的，没有开刃，那刀刃就这么一下，一下，磨砺，切割着凤折羽的心脏。

“看到你没事我就放心了。”凤折羽对她笑道，“那我走了，我在这里也不能待太久。”

她何尝不知道，凤折羽对她动了心，可是她对凤折羽的回应，只有这句话。

“放过你自己。”

在他的手指离开后，凤折羽的指间多了一根乌黑细软的发丝。

不是要他放过鹿小幽，而是让他放过凤折羽，不要再让自己的心感到疼痛了，不要再为求而不得的人，念念不忘，辗转难寐。

凤折羽转身往阳台的方向走去，鹿小幽跟在他身后，送着他。

“折羽。”她忽然叫住了凤折羽的名字，不是像平时那样，喊他“小凤凰。”

鹿小幽只对着空气，应了一声好。

稳稳的落入草坪上的男人，站起身，他握着一根发丝的手，紧握成拳，他将自己的手，放在唇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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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更59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