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从墓地回酒店后,时瑾就一直陪着她。
她的心跳数据是上去了,只是时瑾的也爆了。
他腹上的温度不同于手,温度是滚烫的,而她指尖冰冰凉凉的,在他紧实的腹肌上流连,缓缓往下。
时瑾看着她,眉眼温柔:“嗯,你很像她。”
呼吸乱了,他平息了很久,将酒喝了,然后把她抱进怀里,给她整理好未扣好的内衣,动作慢条斯理地:“哪里学来的?”
姜九笙抬头,只看了他一眼,就转开了目光,说:“没干什么啊。”
时瑾把她放在了沙发上,推起她的衣服,低头,唇落在她胸口。
晚饭过后,时瑾刚洗漱完,没见她在房间,开了窗,她站在阳台的窗前。时瑾擦着头发,走过去。
说了许多,都是报喜不报忧,都是她开心的事,她说着,会笑,眼里没有任何阴霾,只是,微红,有潮湿的泪。
时瑾给她添了一小杯:“怎么玩?”
说她母亲是孤儿,受了资助才念完了大学,她的祖父母不喜欢她母亲孤儿的身份,他父亲姜民昌便和姜家老家断了联系,来了云城打拼,很多年不曾与姜家的人联系,便是她母亲也只知姜家在偏远的地区,没有任何联系。
姜九笙给时瑾满了酒,开了局:“取悦对方,”她还坐在时瑾腿上,用手指点了点他的唇上,眼里都是笑意,胸有成竹的样子,“只能用这里,时医生,你先还是我先?”
说她和时瑾在一起了,没有大起大落,平淡却很幸福。
“那次我陪谢荡看片,里面有演。”
成人片,拍得特别露骨,姜九笙领悟力又一向不错,或多或少懂了一些。
姜民昌是警察,职位越做越高,与她母亲的分歧也越来越大,后来,姜民昌因为一个商业案子,认识了温诗好的母亲,那时候,温诗好的亲生父亲还没有去世。
时瑾微微小抿了一口酒:“笙笙,你赢不了我的,在耶鲁有专门的心理素质课,其中就有心率控制。”
姜九笙一点睡意都没有,便说:“时瑾,我们喝点酒吧。”
时瑾从后面抱住她,下巴搁在她肩上,蹭了蹭,用力嗅了嗅。
第二轮,她说要接吻。
“我过得很好,身体也很健康。”她顿了顿,继续说,“时瑾就是医生,医术特别好。”神色平静,安安静静的。
时瑾说没有,要留下陪她。
“好。”
时瑾跪在她旁边,没有说什么,只是一直看着她,只是紧紧牵着她的一只手。
时瑾便捧着她的脸,吻了很久很久,非常火热的法式深吻。
时瑾把她从沙发那头拉到身边来,扶她的腰,用手拨开她耳边的发,指腹轻轻捏她软软的耳垂,打着圈按压摩挲,力道很小。
时瑾想也不想:“我。”
姜九笙应了他。
说完,不等时瑾说什么,她跨坐在他腿上,用一只手按住他的肩,瞧着时瑾的眼,噙着笑,将另一只手沿着他敞口的浴袍钻了进去。
“还要继续吗?”时瑾舔了舔唇,饮了酒,沾了情绪,嗓音异常低沉与性感。
时瑾按住了她的手,声音不知何时哑了::“笙笙,不要再往下了,不然游戏继续不了。”他把她作乱的手拿出来,端起面前的酒,“我认输。”
他突然凑到她耳边,小声地又说了一句:“床上不算。”
她突然红了眼,缓缓屈膝,跪在了墓碑前:“妈妈,我是笙笙。”
姜九笙怔了许久。
他拉着她的手,没有松开,指腹在她掌心轻轻地摩挲,没有说话。
天微阴,没有日头,起了风,风吹飞絮,飘飘扬扬。
克制,却又刻意蛊惑,她回头看他,他眉眼里有光影沉浮,像一团见不到底的漩涡,能将人拉进去。
姜九笙问时瑾:“我父亲是第三者吗?”
她不爱哭啊,她是流血不流泪的性子。
“不清楚。”没有掺杂任何私人情绪,时瑾就事论事,“至少,是温诗好的生父逝世之后,他才与温书华再婚的。”
时瑾将窗户关上,牵着她坐在沙发上:“有心事?”
外科医生,需要临危不乱,耶鲁专门设了课,而他,是个中翘楚。
有点痒,姜九笙往后缩了缩,看了看手环上的数字,然后思索了许久,抬头,对时瑾莞尔笑了,眼里有玩味,带了几分坏。
可还是她输了,她想,耶鲁的心理素质课,果然名不虚传。
时瑾心率很正常,不知是不是刻意,总之,徐徐上升,却不迅猛。
她也从没见过他喝醉,想必酒量不是常人能及,便说:“那我一杯,你两杯。”
等心跳平缓下来,继续。
姜九笙都觉得诧异:“还有烟味?”女士烟,味道本就淡,她又刻意漱了口,喷了一点香水。
姜九笙很快解释:“我就抽了一根。”
“笙笙,”他嗓音低沉,微微有些喘,“要不要再玩大点?”
“嗯,想到了我母亲。”
姜九笙点头,想了想,继续:“一人说一句话。”
说了许久,她嗓音有些沙哑,干干的,时瑾扶她起来,蹲下,轻轻揉了揉她跪麻了的膝盖。
她将杯子换成了小杯,她面前一个,他两个,都斟满了,然后稍微思忖了一下,提出了第一轮的规则:“对视二十秒。”
“……”
他怕若是她先开始,他就不准她停下来了。
“笙笙,不可以。”
时瑾搂着她的腰,稍稍用力,带向怀里,表情严肃:“笙笙,说实话。”
失策了,为了去烟味,她用了一瓶漱口水。
“……”
他浅笑着看她,目光不偏不倚。
姜九笙兴致很好:“不试试怎么知道。”
她输了。
姜九笙瞧了一眼时瑾腕上的手环,数据还在往上,嗯,她终于找到碾压他家时医生的方法了。
像是鬼迷心窍,她望着那双眼失了神:“怎么玩?”
时瑾将她抱起来,指着卧室的落地窗:“在那里做一次,若我输了,便把剩下的酒全喝了。”
玩得真大。
姜九笙嫣然一笑,像只撩人的猫儿:“好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