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2章 262:排卵期与怀孕几率(福利看题外)
突然,身后有人喊住了她:“这不是徐大小姐嘛。”
徐蓁蓁募地回头,一见何人,下意识朝四周张望。
是血液科的乔方明医生,四十来岁,个子不高,戴着无框的眼镜,厚厚的镜片下,一双眼睛细长:“市长千金怎么大驾光临来我们医院了。”
徐蓁蓁胆战心惊,生怕有熟人过来,又刚在周氏那里受了气,半点耐心都没有:“我说了多少遍,我跟你不熟,不要跟我说话,也不要跟我打招呼。”
乔方明嗤笑:“进了徐家门你就翻脸不认人了?”端着眼角睨了她一眼,语气轻蔑,“要不是我帮你在dna报告上作假,你能当上市长千金?”
旧事重提,一个把柄,反复被人拿捏着。
徐蓁蓁烦不胜烦,气恼得不行:“你到底还想怎样?钱我也给了,你能不能不要一直揪着这件事威胁我。”
乔方明像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似的,讥笑出声:“就你给的那点钱,比起徐家的家底,比起你以后要嫁去的豪门,根本连苍蝇肉都算不上。”
徐蓁蓁嗓音拔高了几分:“那你就把我当提款机?”
她摇头,把脸埋在他肩上,羞得不想抬头,他歪了歪头,在她耳朵上啄了一下:“我给你洗。”
她料到了会是这个结果,那碰瓷的老太太显然是个欺软怕硬的,没有多问,乖乖把身体压低,蹲在时瑾面前,仰着头方便他给她擦头发:“我明天要跟组去宣传电影,你先去秦家,我晚一点自己去。”
她眼里越发意味深长:“老爷子想依仗时瑾扩大秦家的版图,连带着对姜九笙也尤其容忍,可是,就算容忍,也总还是有度的。”
姜九笙乖乖亲了一下。
姜博美很长一段时间都跟舅舅睡。
她答不上来了,觉得带着香的空气里,多了铺天盖地的醋酸味。
“傅小姐。”
秦行压下心头的不喜:“先坐下吃饭。”
然后不等她再说,低头吻住了她的唇,轻轻地吮着,将她唇色含得艳丽,才稍稍退后一些,嗓音低低的,有些哑:“笙笙。”
“时瑾的弱点是什么你应该比我清楚。”
姜九笙思考了一下:“不饿。”
时瑾起身:“我去给你做饭。”
君子如兰,一笑,倾国倾人,像中世纪的油画里,最浓墨重彩的贵公子,所有的着墨却绘不尽他三分雅致。
听不到她的回答,只有破碎的轻喘,与微微荡漾的水声。
时瑾动作很轻,嗓音也是轻的,软软的,特别温柔:“一起过去,我等你。”
大概是她睡在旁边,他效率格外得差,半天了,一份数据也没有看完,便干脆掀了被子躺进去,也不睡,盯着她看,时不时亲她,把她闹醒了,非要她给亲回去。
秦明立抬头看温诗好。
姜九笙脸有点热,转移了话题:“我站过去,你帮我拍照。”
时瑾不冷不热地回了两个字:“堵车。”
饭后,已经九点半了。
时瑾的拍照技术很一般,不过他觉得好看,给姜九笙拍了许多,基本没有全景,他只拍她,挑了一张最喜欢的设成了屏保。
章氏不由分说:“你不吃肚子里的孩子还要吃。”催促下人,“还不快去。”语气强势,完全不容置喙。
当天晚上十一点,周氏在换了药之后,就开始腿疼,一整宿没消停,整个住院部都是鬼哭狼嚎声。
嗯,他好像有点不愉快。
后天是秦行的寿宴,她和时瑾最晚明天也要到中南。
雨后,开得正好,黄的粉的,颜色艳丽,香很淡,被风卷着扑鼻而来。
时瑾也舍不得说她,便郑重其事地叮嘱:“那些事我都会教你,你不要对别人好奇。”
“嗯。”时瑾牵着她坐下,给她擦头发,“事情私了了。”
秦明立一把捏住了她的下巴,目光阴鸷:“这么漂亮的嘴,怎么就吐不出一句好听的话。”手指收拢,捏紧了她的下颚,“还不如闭嘴。”
秦霄周横了她一眼,面红耳赤的样子。
她点头:“好。”
姜九笙摇头:“我帮你摘菜。”舍不得他一个人累,她觉得她还是要尽快学好厨艺。
窗外的天有些阴,空气湿漉漉的,姜九笙蹲在屋后的一片秋海棠旁边,折了一朵,放在手里把玩:“什么时候下了雨?”
他便笑了,眼里的光,比这万紫千红的,还要艳丽三分。
天气很潮,时瑾怕她着凉,把她外套的拉链拉好:“昨夜里三四点。”
温诗好吃痛,却也不恼,推开他的手,用指腹拂了拂脸上的红痕:“闭嘴怎么行。”她抬头,“你想不想扳倒时瑾?”
他抱着她往浴室里走,不消一会儿……
正好,时瑾不想她和秦家人同桌,牵着她:“你们吃吧,我们先去休息了。”说完,他带她离开了主屋,眼里余光都没有留一个。
时瑾顺着看过去,中间确实少了一大簇:“为什么?”
这幅颐指气使的嘴脸,分明是敲诈勒索,还摆着救世主的姿态,徐蓁蓁气恨难消,忍不住低声咆哮:“我就算是提款机,也不够你没完没了地狮子大开口。”
“傅小姐。”
未免太护着了!
姜九笙把手里那多粉色的秋海棠别在时瑾的口袋上,指了一处给他看:“那一片一朵都没开,知道为什么吗?”
也不知是秦家哪位少爷,跟着附和:“父亲,老六是越来越不把您放在眼里了。”
徐蓁蓁怒斥:“够了!”她实在忍无可忍,“你可别把我逼急了,不然我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温诗好捧着平板,低头在看报表,眼睛都没抬一下:“他时瑾跟姜九笙也不用守规矩,怎么我就要?”
傅冬青摇了摇头,笑容得体:“没有关系。”
怎生目中无人!
语气里,全是不甘。
姜九笙忍俊不禁:“我只是一时好奇。”
“饿不饿?”他把手落在她腹上,轻轻地揉。
时瑾敛着神色,矜贵的一双眼里,什么也不映进眼底:“我有点晕机,不吃了。”回头,眼里都是身后的人,“笙笙,你饿不饿?”
“宝宝,忍忍。”
她把毛巾给他,走过去:“宋律师的电话?”
他牵着姜九笙进了屋,秦行冷着脸,全是不满:“怎么这么晚?”
他的手,落在她的睡衣领口。
“不好意思,傅小姐,不知道您迷了路,让您久等了。”下人态度十分恭敬,生怕怠慢了今日来参加寿宴的贵客。
结束后,她没有力气,趴在时瑾怀里,两人都没有穿衣,裹着同一条毯子,薄薄的毯子软软的,身体很烫,紧紧相贴,他舍不得放开她,便那样缠着。
他捏了捏她掌心,惩罚她似的,可舍不得用力,轻轻地,不痛,她只觉得痒,往后缩了缩,他捉住她的手,握紧了不松开。
温诗好冷着个脸:“我不想吃。”
时瑾失笑:“乖,出去等。”
时瑾牵着她的手,指尖若有若无地划过她掌心:“你看见了?”
乔方明笑得放肆,毫不掩饰他眼底的贪婪:“放心,我就要点你的零钱。”
他温柔地哄,一双眼微微猩红:“水里,水里好不好……”
温诗好咬了咬唇,没说什么,离了席。
“嗯。”她解释,认认真真地,“两人抱在一起,我没看仔细。”这是实话,秦霄周裤子还穿着,她只看到了那个女人胸前的春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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