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亲眼看到您儿子遇害的？”

“当时您病了？”

“孩子是您妈妈还是妹妹在照看？”

“只有一块，玉牌上有个小暗记，平安二字中间那朵小牡丹，蕊是个‘方’字。”

顾小鱼还要问，小怜说道：“方黎月带着一个中年女人过来的，她称呼其为小姨，我猜是韩秋霜。”

“我当然相信你，谢谢。”

“她没有结婚？”

“她和我母亲住在前面街上。”

就不能迟来一会吗？

“没有，她去上厕所，回来孩子不见了，后来在一间病房找到，孩子已经被坏人掐死了。”

“她今年多少岁？”

“他遇害的时候你在做什么？”

“她现在在哪里？”

“这样的玉牌世间只有一块还是有很多？”

顾小鱼将小怜的发现低声告知路平安后，继续问韩秋玲：“您妹妹叫什么？”

“我睡着了。”

“我们的外婆病了。”

“韩秋霜。”

“被歹徒抢走的玉牌是您家的传家宝吗？”

顾小鱼无奈，低声告知路平安：“方黎月和她小姨过来了，今天不能再问了。”

顾小鱼见她恍惚了，忙问道：“你的大儿子是在哪里遇害的？”

方黎月带来的中年女人果然是韩秋霜。

韩秋玲看到她亲亲热热喊她秋霜。

不知韩秋霜往常怎么对韩秋玲，今天有顾小鱼和路平安在，她竟然对韩秋玲非常不耐。

而且脸上戾气很重。

(本章完)